谢知言气喘吁吁的追上来。
“三哥?”顾惜惜有些发愣,正在困惑的时候,手里被塞进了一个温凉的东西。她低头一看,白色的美人瓷瓶。
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她慌忙擦掉。
“哎,别哭,手都冻了别脸再冻了,我找人打听了说这个效果好,你每天用热水洗干净手脸擦一遍,看看有没有效果。记着了,洗衣裳可别再去河边儿了!”
驴车越走越远,顾惜惜捂着脸无声的笑,手里紧紧地攥着瓷瓶。
谢知言也想明白了,他衣服有动过的痕迹,想必是这东西被顾惜惜看到了,还真是早熟的丫头片子。
不过在这个时代,十五岁生孩子的都有,更何况他俩还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
林召棠回来的时候,天上已经在下盐珠子了,他冷飕飕的坐在火盆前,啃着香气扑鼻的包子心里才平衡点儿。
“我说那不是你亲妹妹吧,可真好,包子可真香,”他重重的咬上一口,三口并作两口干掉一个,伸手又去拿,却被谢知言打了回去。
“没了。”
谢知言将剩下的两个揣怀里,打算去送给大哥二哥吃。
“小气鬼,等回去我请你去宝祥楼吃饭!”
宝祥楼可是全县最豪华的酒楼,林召棠怎么也不是会馋包子的人,就是这天气和粗放的环境激发了他的食欲,可是人家谢知言鸟都不鸟他,转头出去了。
堤坝上正在放饭,虽然冷的厉害,但是这些身强体壮的汉子们干活都卖力气,有的甚至都冒汗,有的解了棉袍随意找个不碍事的地方蹲着,端着碗大口大口的吃饭。
谢有德和谢有财弟兄俩也是如此,突然旁边的人艳羡的说着。
“你家的秀才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