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狐媚子性格泼辣,倒是什么都敢讲,一席话说的瞿令使满脸羞红,眼皮一跳一跳的,整个都气愤到发抖。
她紧咬贝齿,指着我家彩鳞呵斥道,“哪里来的小妖精,说话这么不客气,就不怕本小姐炼了你?”
小狐媚子双手叉腰,一挺胸膛,针锋相对道,“哼,有胆你就来,小娘好久没吃过人肉了,也不知道你这娘们细皮嫩肉的,一口咬下去会是什么口感。”
我头都大了,赶紧打断两人争吵,一脸尴尬地冲瞿令使说道,“那个……我已经找到自己的队伍了,麻烦你回吧……”
平心而论,我和瞿令使这一路上发生的纠葛虽多,但她到底只是我人生中的一点小插曲,我十分清楚究竟谁才是自己的朋友,谁不是。
“你说这种话,是打算背叛我了吗?呵,果然,鬼婆婆说得没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瞿令使气得热血上头,咬着牙愤声大骂。
这话攻击范围是在太广,惹得陈玄一和风黎都把眉毛挑起来,风黎嘿嘿一笑,主动上前,一脸猥琐地眨着眼睛,“美女,你这样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真的好么?林峰不要你,你不妨考虑一下我……”
“无耻!”瞿令使怒气勃然,将五指一张,满手毒针化作恐怖的飞线,顿时朝着风黎袭来。
风黎也没想到这女人脾气这么乖戾,说动手就动手,顿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啊呀惊呼,快速往后倒飞。
可惜他动作毕竟慢了一秒,眼看着就要被那蓬毒针射中。
好在这是,我身边的南宫芸急忙闪身出去,同样抬起了双手,袖口中一片细毛细雨针,化作寒星闪烁,与那暴雨梨花般的毒针碰撞起来,发出星火相击的叮当脆响。
一阵火星爆炸之后,满地都是插在地上的针头,风黎吓得脖子一缩,赶紧跳到我身后,咋咋呼呼道,“林峰,这特么哪里是个女人,简直是一头吃人的母虎啊,这几天真是难为你了,没被榨干净吧?”
“你特么闭嘴!”我气不打一处来,恨得牙齿痒痒,回过头怒瞪他一样,说你特娘的捣什么乱,信不信我把你嘴缝起来?
风黎挨了一顿臭骂,自觉无趣,撇撇嘴,搭耸脑门一言不发。
我一连吸了几口气,这才将情绪平复下来,对瞿令使认真抱了抱拳,正色道,“感谢令使这几日的盛情招待,我林峰也是个有血气的汉子,终身不敢忘记,不过嘛,你是魔教圣女,而我则是林家传人,咱们道不同,不相与谋。”
我这番话,无疑是摆开了立场,而听到这番言论的瞿令使则满脸铁青地怒视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林峰,你敢背叛,知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彩鳞叉腰站在我身后,一脸骄横道,“怎么地,看你模样也不差,真那么缺男人?”
“小丫头,你给我住口!”瞿令使贝齿一张,怒喝一声,又要洒落毒针,这会儿南宫芸却气定神闲地挡在我们面前,对瞿令使娇叱道,“小丫头,你这暴雨梨花针的手段,是谁传授给你的?”
“呵,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瞿令使眉宇森寒,对南宫芸怒声道。
南宫芸不笑了,面色阴冷地说,“暴雨梨花针,是我霹雳堂祖传的手艺,现如今居然落到你手里,这便说明,我们家族可能出现了叛徒,你说与我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