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奔波。没有结果。
幸好还有予迟,夕夜和千食的陪伴。
她伸出手,想触摸那天边的血色,那颜色艳丽得仿佛就在眼前,但又那么遥不可及。
“到了。”宿安幽幽地说道。
炽鱼站起身来,一如既往地对他拱了拱手。
他还礼,然后站在船头,目送着炽鱼上岸,走远,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了她的背影了。
他叹了口气,轻摇了摇头。
宿安的船幽幽地回到了血色的彼岸,他看到岸上等待的那个人时,不禁“咦”了一声。
“宿安先生,劳烦。”他裹着一身斗篷,把没有血肉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衫里。
宿安略微一愣,很快明白过来苦笑道:“也好。好歹你跟着她。”
那张没有血肉的脸上不能看出任何表情来,他只是恭敬地冲宿安点点头。
澄江的岸边,土石崩裂,地动山摇。江水卷着崩塌的土石,浑浊得如同一滩泥沼。
尘埃落定,眼前一片狼藉。
抹布的眼睛瞪得有如铜铃:“消失了……消失了?!”
温粼也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哑口无言。
消失了。
那些对峙的人全部都消失了。
只有支离破碎的江岸,浑黄的江水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江岸。
苏瞳抱着阿岩的手紧了紧,忍不住骂出声来:“这特么是玩儿劳资么?”
抹布一扭头:“老苏居然骂街?”
温粼一巴掌拍抹布后脑勺上:“找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