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鱼尴尬地扫了一眼众人,只觉得哭笑不得:“怎么,你们准备推着我去?还当我伤病员么?”
夕夜的目光停在炽鱼的腿上,幽幽地说了句:“对不起,是我不好。”
“啧,夕夜你这是上了年纪唠叨么?怎么又说起陈年烂事了?”炽鱼眉头一皱。
夕夜闭了嘴,他的眼神仍然低低地盯着地面,没有抬头。
“瞧瞧,你这些朋友对你可是周到得很呢。”温粼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炽鱼的胳膊,竟拎小鸡似的直接将她拎了起来。
“哎?你?!”炽鱼一阵无语,无奈温粼个头高大,她的脚悬空着都沾不了地。
温粼将她摁在轮椅上,两只手臂撑着扶手就歪头瞧着她:“死猫咪,别端着装着了。你这老寒腿儿究竟怎么样,我们这每个人都清楚得很。你就规规矩矩地给我呆椅子上,别起来。”
温粼伸手就戳了戳炽鱼的额头,责备似的说着:“都这样了,还接什么委托。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么?”
“我没有……”炽鱼一急,只觉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望,望岭的事……”
“行了,又没拦着你。”温粼并没有等她说完,冲一旁的夕夜勾了勾手:“交给你了。”
夕夜点头,他一抬眼就看着炽鱼涨得通红的脸。夕夜低声安慰道:“魂姐姐,没事的,有我们在。”
夕夜说着接过青鬼手中的厚外套给炽鱼披上了,又熟练地取了张毯子,从架子上取走一些纱带揣在兜里。
炽鱼刚要起身就被夕夜干枯的爪子,温柔地摁了回去。她眼巴巴地见着自己被当作伤病员,不觉一脸窘迫。然而这次连青鬼竟然也没有抬杠,还劝道:“鱼姐姐,你就安心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