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鹫放了手,神情落寞至极。
赤渊长吁了一口气。若不是奚吾及时召回她,他又该如何收场?
“这,还是小乌鸦吗?”灰鹫看着阵法消失的方向,怔在那里,自言自语。
赤渊看着手上被撕脱的一片血肉还在流着血,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所以,没挨揍啊。”温粼似乎有些失望。
“你什么意思?就盼着我挨揍不是?”炽鱼怒道。
温粼摆摆手:“也不是。”
炽鱼叹了口气:“不过后来……还是挨揍了。”
“哦?”温粼又重新提起了兴趣。
炽鱼无可奈何地瘪了瘪嘴,继续讲起来。
那晚月色撩人。
炽鱼站在北城的墙头,望着南边的营地。巡逻的士兵远远地躲着她,没人敢接近。
“你在这里做什么?”奚吾见炽鱼一人在城墙上,担心这丫头又有异动,便上来询问。
“主人。”炽鱼的脸色难得很平静。
“怎么了?”奚吾见她神色有异,心下蹊跷。
炽鱼笑了笑:“主人,为何我只想得起来我是归魂剑灵,记得你,很多记忆却是很模糊?”
“哪些事?我可以给你讲讲。”奚吾道。这个女孩长大以后就不如小时候那么贴心了。那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让杀人她问都不会问。但如今,似乎许多事开始起了变化。但他仍然不愿放弃她。毕竟,这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巨大助力。
“譬如,我是怎么失忆的。”炽鱼幽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