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怪我?我做错了?”程无忧不明所以,说不清是哪里来的火气,“这算什么,欺主吧?旧社会直接打死了事,新时代也是能上法庭的。”
程无忧口不择言,话出口了,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刚尴尬成那个样子了,程无忧现在都觉得身上有足浴包的味道,现在再反悔,只会是更尴尬的。
更何况,她话糙理不糙!
本来就是那个什么佣人还是花匠的,欺负小汤圆的!
当着人小孩子的面,说什么类似于“九子夺嫡”的混账话,小汤圆才多大?陈言琛过四十了吗?这到底是咒陈言琛没几天能活了呢,还是说陈家没人了呢?
小汤圆只是年纪不大,可他又不是傻!
打小没爸爸,本来就比别的孩子敏感,又是跟着阮锦那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奶奶过日子,还穷过好一段日子,就算是这会儿听不懂,回头他自己又不是不会上网。
陈家人都没说什么呢,轮得到一个拿钱修理花草的佣人废话?
就算是夺嫡,对她有什么区别?就算是陈家买了,左不过也是换一家人的草坪嚯嚯,舌头那么长,吊死的吧?
陈言深看着程无忧,眉头一皱,“没人怪你,她非议雇主私事,的确该罚,你没错。”
“……”程无忧看了眼陈言深,“那你什么意思?”
“……我还没说话呢。”陈言深不明所以,“下次可以找人代劳,没站稳怎么办?手疼不疼?”
“我不该打她是吧?你不用委婉,我能听懂人话。”程无忧狐疑的看着陈言深,半晌,得了这么个结论。
陈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