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没有几个好东西，互相包庇，要不然，怎么会现在才查清楚呢！
要不然，程无忧当时也不会回来找她吧……
她不是称职的母亲，缺席童年，成日忙碌，她们长大，她带来的彭，只有流言蜚语。
所以，她们一次次搬家，一次次换学校。
程鸢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换一个方式。
如果再选一次，程鸢想，她大概，也不会换一个。
换了，就没有程夫人了。
她如果不能，那么，这两个女儿，会比她惨。
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女人的漂亮，未必是一件好事。
程鸢自己再清楚不过，不是么？
而时至今日，她放不了手。
她放手了，只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直到往事作古。
更何况，有什么不好么？
不过是一群任由她操纵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就是有这些，才能让程无虞的案子彻底查下去么？
不就是她有这些，才让她们衣食无忧长大么？
不就是有这些，才能在庭审前拦住他们么？
她不允许再出意外，她就这一个女儿了。
绝不！
“真的？”程无忧一下子就兴奋了，“那我要出去。”
“好啊，你想去哪里？”程鸢伸手，不顾程无忧的瑟缩动作，摸了摸头。
“我……”程无忧没躲开，感觉有些奇怪，“那个，你为什么要打人？真的不打算道歉？”
程无忧以为，她那天说的很直白了，先不提道德层面，就是利益层面，也不好这么干吧？
她还以为，那么说，程鸢能松口呢！
“他没照顾好你。”程鸢眼睛一暗，默了默。
“……照顾我又不是他的义务，而且，这不是你打他的借口吧？”程无忧反驳。
“他对你不好，还不让我带你走，程无忧，你是不是傻了？他哪里好了？除了皮相不错，还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程鸢恨铁不成钢，但凡这个陈言深对程无忧有当年吴谓的一半，她也不至于，关键是，他没有！
“……”程无忧被噎了一下，没懂程鸢的思路，她到底是想说对她不好还是这个人不好？
“他对我很好，而且他也不止是皮相好，你不了解——”
“我见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你真的觉得他对你好？”程鸢拧眉，“明天给你找医生看看脑子，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程无忧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你不要这么武断，不能看表面，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
“鞋匠和卖鞋的也知道。”
“所以，你什么意思？”
“你想出去，可以，但是如果再见他，以后都不要出去了。”
“程鸢！”
“想好了再决定，我明天早上再来。”程鸢不顾程无忧的抗议，转身就出去了，还锁了门。
程无忧现在是真觉得要被气出血了，她都多大了？还要干预是吧？
之前那些还不够是吧？
……
－－－－－－题外话－－－－－－
姐姐姐夫的戏，在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