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子材质是上好的马尾松木,雕花细致,工费可能一根桩子要上百两,镶金怎么也要两百两左右,这样一根木桩的造价,少说也要五百两左右。”七陆分析道。
“真的假的?这一根桩子就要五百两银子?”漆月行看着这一根小小的木桩,这一根木桩在她眼里,就仿佛是上千个鸡腿摆在那儿。
不过漆月行心中也有些纳闷,早前几年,千秋氏的仙门大宴上见过巫山派的掌门正言道长,正言道长那个老头子,穿着朴素,不像是能这么大手笔挥霍的人,难不成真是这两年巫山派崛起,钱多了,出手也阔绰了?
知天风走回到他们身边,漆月行问道:“怎么样?什么情况?他们什么规则?”
“巫山派设下的擂台,打擂者只能是三十岁以下的修士或习武之人,打擂成功者,若想继续守擂,则可每日拿十两银子的报酬,若不想守擂,则可一笔拿五百两走。”
听到有钱可以拿,漆月行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有银子可以拿?那……要是打擂不成功,或者守擂不成功,他们又要怎么样?”
“打擂不成功者,需得入巫山派做弟子,守擂不成功者,要么入巫山派做门客,要么自废功法。”知天风道。
“这是在变相招收弟子吗?”漆月行这才明白,为什么巫山派会砸这么大手笔,巫山派小门小派,“慕名而来”的弟子太少了,途径恪州的人士众多,他们在闹市之中办这样的擂台,无非就是骗人进巫山派的,人一旦骗进巫山派,银子也不必付了。
上了套的人,不愿意进入巫山派,就得自废功法,没有人愿意这么做,只能先顺应巫山派,这种把戏,也实在让人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