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燕这一次晕倒似乎有些严重,一直睡到晚饭后都没起来。整套房里唯一干净一点的客房被拿出来安置她了,由此可见周书对这女人还是很体贴的。
与之相对的,那个一直抱着头喊痛的乌牙鸟被周书抱到了浴室,并给她吃了治愈糖豆。周大老爷想看看这豆子能否止住她的头痛,不过似乎不行。
该不会是这女人本身就有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吃了止痛药之类的东西压制住了?周书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变出了另外两名调整人,结果被变出来的周易和杨毅宏也是一样,除了打滚以外什么都不会。
“调整人……”周书一边反复念叨着这个词,一边检查在浴缸里跟泥鳅一样痛苦扭动身体的乌牙鸟。他没什么医学方面的知识,将这女人的身体翻找了几十遍也没发现她到底‘调整’在哪了。没多鼻子没多眼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皮肤在遇到大力撞击和挤压的时候确实如猜测一样能够分泌出一种看起来和汗液没有任何区别的腐蚀性液体。在周书看来,这东西大概就是从汗腺分泌的,人体的表面皮肤似乎只有嘴唇没有汗腺,周书用力捏了几下乌牙鸟的嘴唇,手指很安全。
至于人体上那些分布着大汗腺的位置,比如腋窝和yin部……周书稍微检查了一下,分泌出来的腐蚀液确实多于其他部位。
yin部……周大老爷出于一些非学术性的心思在这个位置刺激了很久。其汗腺分泌危险液体所需的力度是很大的,普通的接触甚至打斗都达不到那个程度,大概也只有刚才那种规模的战斗才能达成触发条件,所以说这个女人还是能用的。
半夜九点左右,傅思燕还在睡觉,召唤物也都被周书收了回去。刀杀组和安学姐在这个时间点结伴回到了住处。她们俩是在门口遇到的。安学姐碰到女孩子就是个自来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增加好感度的机会。
两人回到房间见到屋内的惨象,同时表现出惊愕。
“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乱?”安学姐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
刀杀组也是一个劲的纳闷,家具损坏也就罢了,怎么连承重墙都破了个大口子?
周书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两个人说。安学姐还好,自己的召唤物不管自己怎么说她都会接受的。可刀杀组怎么办?难道自己要说出来了三个‘调整人’跟自己作对,其中两个打不死,一个破坏力超强?
虽说刀杀组是杀手,但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跟她说这个她会信吗?会把自己当精神病吗?
一想到这个可爱的小幼女有可能把自己当成疯子,周书顿时觉得解释这东西太费劲,也没有那个必要。于是他敷衍道:“有人来找麻烦,就是那个开安保公司的黑社会,被我给打跑了。”
两个女孩儿不疑有他。只是茫然的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不知道自己今晚该住在哪儿……
周书也在为这个问题发愁,在市里没有身份证别说住店了,连去网窝一宿的资格都没有。“安学姐,你这两天是在哪住的?”
“方小花家呗,跟她睡了两晚上,该干的都干了。要不是她父母今天出差回来,我还能……”
“好了。你不用说了。”周书制止了安学姐炫耀一样的发言,给自己老妈打了个电话。“喂喂。老妈你在哪呀?哦,又夜班呀。啊?我为啥老不在家?好不容易回国一趟,应酬多呗。成,我肯定不多喝酒,我压根不爱喝那东西,我只喜欢草莓牛奶。嗯。那你加班,ok,拜拜。”
“搞定了,我家没人,今晚先去我那窝一宿先。明天我去跟流氓头子张洪泉借套房。”
刀杀组看了一眼睡着的傅思燕。“她怎么办?”
周书合计了一下道:“安学姐抱着,别毛手毛脚的。”然后转过头和颜悦色的对刀杀组道:“傅思燕这女人跟着我俩不太安全,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找她麻烦了,明天咱们送她回家。”
刀杀组点点头,几人离开了这套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房子去了周书的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