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手拿黑剑,身穿黑袍,看不清容貌,打扮怪异的男人救走的。”
眼镜男人不答,静默,沉思。
“你们可知这男人的背景,从何处而来,是否是异能者?”
“没有,关于这个男人,我们查不出一点消息。就好像——”东野南心生疑惑,“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疑惑更深,继续补充:“他手上的那把黑剑和您的剑——很像……”
眼镜男人双瞳骤然一缩,不再说话。
“boss,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个比较特殊的异能人。”
“说!”
“一个女人——她能够无效化风宿的风之异能。不过,对于风宿的风暴,却无法抵抗。这女人名字并不在我们的名册之上,想必她刚刚激发异能。我们会试着让其归顺,若是不从,便杀了。”
“好,知道了!”
禀告完毕,白发绿眸女人这才恭敬退下。
门被关上,光线再度黯淡。
男人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走向堡垒最顶端,那是他的房间。
房间内,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摆放着一套茶具,以及一只毛笔。
再无其他。
眼镜男人缓步走到床边,掀开棉被,一手摁住床板上突出的一点。
机关轮轴转动声传来,一个长盒露了出来。他从怀中拿出一块洁白手帕,擦了擦没有一丝灰尘的盒盖,嘴角微微上扬。
不大不小的空间静谧,白衣男人的声音悠长,好似跨过漫长岁月河流,经久流传。
“你也来了吗?”
东野南刚刚走过绵长走廊,刚到拐角处,便见一身着短裙,身材姣好的女人,斜靠在廊柱之上,一脸调笑地看着她。
“我将禀告的机会让给你,给了你和boss独处时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
东野南目不斜视,从司徒静面前走过。
“我并没有要求你如此做。”女人的声音凉凉,隐含不悦。
“你还真是无情啊,一点完笑都开不起。也不知道boss看中你什么了……”女人的语气极尽讥讽。
东野南冷笑一声,不再说话,越过司徒静的身子,高傲离开。
微风轻拂,带来异样气息。
“你不该总是找东野南的不快!我们是同伴,理应互相帮助,支持,不揭伤疤。”风刮过,凝聚成风刃,继而凝聚成人形,赫然是风宿。
“你管我!”司徒静冷哼一身,白了风宿一眼。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血煞被救走,不愿意归顺boss。你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显然,风宿并不是忍让大方的主,出口反击。
司徒静语顿,无法反驳,生气不已,甩手离去。
看着两个女人各走一方,离开的背影,风宿暗叹一口气,只期待好兄弟雨宿能够快点回来。
如此,他就多一个贴心人在身边,陪他喝个小酒,过招交流。
脑海中,忽地闪现一抹身着染血白衣,坚定如山的背影,他嗤笑一声,摇摇头。
他怎么又想起那个会异能无效化的女人了?
风刃再度涌动,风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