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时间上次长,虽然这次手*快很多,不过毕竟这是巩固和协调,沧海下的狠功夫,至少使得她可以安稳的放心敞开肚子过年。
沧海深深舒了口气,擦了下汗,微笑看着自己的成果。已经因为沧海的针灸和揉捏变得绯红的小腹在沧海的眼中就是沧海的作品,甚至是沧海的孩子一样。
观摩了会,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收起眼中迷恋和满意的目光,扫了她们三个一眼。却发现她们都异样的看着沧海。寒霜更是一脸羞涩,看沧海的眼神一片温柔。沧海不禁打了个冷战。
医生首先反应过来,腾地跳上床,把沧海们三个吓了一跳。沧海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干嘛?我可没赚便宜”话还没说完,医生突然贴近沧海,仔细的打量沧海:“我说,你这个人有点意思啊,刚才的那股气势还蛮有型的么!”
沧海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虚推了下她的脸,她往后躲开,然后脸色奸诈的说道:“还不下来,你和人家美女这个姿势你媳妇可不怎么好受。”一脸好笑的看着沧海。
沧海慌忙接口,看了下日本女人那表情复杂的脸。本来精致的五官有些不自在。
顿时心里一片悔恨。沧海毕竟是害了她的人,却在她的生活中表演者让人注目的角色。至少,现在是。
没有别的言语,沧海立即转身,刚迈出床内测的右脚,却觉身体不受支配般向床下倒去。身体虽不受支配,还有些眩晕,不过沧海清楚的觉察出,刚才将近半小时的针灸,双腿已经麻木,由于双腿麻木,血液流通不畅,伤口处已经大溢血。这全部,导致了沧海现在身体木头般的倒下去。然后一具温软的身体接住了沧海。日本女人晓黎。她刚才脚步一进一退,最后还是一进决定接住沧海了。沧海浑身无力,瘫软在她怀里,脖子无力的挂在她的肩头。
“谢谢你。对不起。”沧海费力的偏过头,嘴唇离她的勃际不到0.01公分。几乎嘴角都触摸到她的体温。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发觉她扶着沧海后背的手稍稍抽搐了下。随着身体的抖动,一股分不清是洗发露还是什么别的香味贪婪的随着沧海粗喘的呼吸进入沧海的鼻端,进入沧海的身体。
她就那样抱着沧海。整个一瞬间发生的事就那样停留在沧海当时的脑海。本来以沧海的经验,这种程度的晕眩是要昏过去的,不过腿上的伤势还是个性的帮助了沧海。从床上倒下来的剧烈动作拉扯了沧海的伤口。此时剧烈的疼痛猛烈的撞击着沧海的触觉神经。浑身动不了的沧海只有不停的颤抖来缓解那似乎源源不尽的痛楚,失去抵抗力的沧海口中一阵时断时续的**,源于灵魂的颤抖。
一时间,似乎一道阀门被打开般,悲伤的气息瞬间布满了沧海的思维。眼泪就那样,不合实际的流了下来,便再也控制不住。
沧海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沧海不想。沧海不想过平凡人的日子,更不想这样活在深深的愧疚中。沧海从里面带着兄弟逃出来,就是不想受人控制,就是不想活在别人的手腕中。但是现在,在这个被沧海深深伤害的女人面前,沧海发现沧海自己又选择跳进另外一个深渊。而掘墓者,是沧海,是自以为已经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自己。
多么的好笑。沧海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伙伴,有自己曾经的爱人,有,属于自己的灵魂。沧海想再完全躲开组织追杀后重新有份自己的爱情,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人生。然而,因为怕组织涉及家人,沧海从家里出来,因为沧海心里愧疚,沧海呆在这里,因为还有些蒙在鼓里的兄弟,沧海选择了为了身边人,抛弃他们,甚至不和他们联系,忍辱偷生般,在这里就为了可以重新开始。
然而,沧海自己打破了一切的设想。
“哇,没那个必要吧,看你俩哭成那个样子,有必要么?晕倒了啊,我真佩服你们啊。为了这个色狼刚才那么认真的给寒霜针灸而郁闷还是为了他跌倒而哭啊?这不是也没什么事么?更可恶的色狼,你真恶心来,刚刚摸完人家,现在又靠在人家美女身上,假惺惺的哭什么来。”
医生的声音打醒了沧海,我在干什么?沧海刚才甚至想对晓黎说对不起。该死,沧海什么时候那么懦弱了。好不容易慢慢扶着晓黎的肩膀支起身子,就那样看着连钱同样满脸泪水的晓黎:“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好么?”
沧海还是说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沧海从来不会跟人说对不起的,就是天塌下来沧海也只会说不好意思的。沧海甚至还用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稍微哭红脸的晓黎愣愣的看着沧海,嘴角稍微一抽动,眼睛红意更甚。怕她再出意外之举,沧海扶开她:“乖,别哭了。不就是摔了一下么?我可得看看自己的伤口了,哭了就不好看了。”不再看她,沧海费力的起来,起身往外走。
医生已经在床下,寒霜也已经在安慰晓黎,此时医生突然拦着沧海:“去哪啊色狼?”沧海苦笑道:“大姐,沧海去楼下你房间看看伤口,估计还得去医院。”医生摇摇纤细的食指:“NO,在这里沧海给你看就可以了,今天除夕了,医院除了值班的和一些老号,什么也没有。有本医生在,怕什么?哦,不好意思是不?在三大美女的环视下怕显露自己的本性是不?”
沧海心里已经服了她了,想想沧海现在的状态,下楼?滚下楼还差不多的。再想想人家小女生都让沧海那样针灸了沧海如果都不好意思的话,一是显得沧海放不开,更重要的是女生心里那浅浅的针眼。特别是当时人寒霜,她免不了会想人家男生都知道不好意思沧海却还让男生那样针灸,太不那什么了。
心里叹了口气:“来吧,流氓,我豁出去了。”
知晓沧海要和医生干什么后,那俩女的都显得有些不大自然。晓黎还轻的,毕竟她还得装下去。寒霜的脸就红的跟熟透的西瓜瓤一样了。她本想借故离开,不过医生给了她个“把便宜赚回来”的帽子,压的这个内向羞涩不舍得拒绝人的丫头留了下来。看着带着一脸坏笑的医生跑下楼,沧海转身小心的上床。趁晓黎和寒霜面面相觑的时机,沧海用了目前可以用的最快速度脱下裤子,只着内衣的钻进被子。
晓黎因为刚才的事一直是不自在的逃避自己,眼睛没有焦距的来回乱看。寒霜一会看看沧海,一会捏捏保暖内衣的一角。一脸无措。
医生很快跑了上来,手里拿了些干净的纱布,生理盐水,镊子什么的,看着她齐装上阵的架势,沧海也只能索性自然点,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医生的笑容凝固在她看向沧海伤口的瞬间,她倒吸一口凉气。晓黎和寒霜听见医生的惊呼,不由看来,随即也同样反应。寒霜更是叫出声来,用手一捂嘴,然后眼泪就出来了。
沧海苦笑,沧海也不知道它怎么就这样了,内衣已经被血染成红褐色。围绕沧海的下内衣往下,全部是血。更有几缕血丝顺到了脚跟。估计扎马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