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头,这几天还真是累。好不容易休息会,又接到这个任务。”
一个响亮的巴掌响起:“放你娘的屁。老子好不容易抢到这个位置,你以为好抢?你还不想做,真他妈的混蛋,
给下面的兄弟打个电话,说不用上来了。咱们收拾现场,马上离开。别打草惊蛇。免得那个沧海真的会出现。。”
另外那个人打了电话,挂了电话后又对那个所谓的头说:“头,这两个妞长的还真漂亮。又这么早,不如,咱们。。。。。”
那个人没说话,刚才那个又说了:“头,其他人肯定都出去上班了,现在没人来,咱们把她俩给弄了再弄个入世抢劫的样子不就可以了?以往咱们不就这样的,不要因为那个狗屁沧海就神经兮兮的。”
那个头明显心动了:“好,老子最近也没动腥了,你再去看看去,以防万一。”
“好好,头,那个楼下的漂亮妞我就不和你抢了,我就喜欢这种非主流的。”他**的笑了起来。沧海却听见走进的脚步声。
沧海知道时间紧迫,却还是不敢动。沧海此时现身的话那个所谓的头肯定在医生她们两个身边,一旦他拿她俩威
胁沧海,沧海就立马陷入被动。不过沧海如果还不出现,医生她俩可真就因为沧海而毁了。心很乱,前所未有的乱。如果是以前在组织里遇到这种情况,沧海可以毫无顾忌的冲出去,因为他们都知道任务是第一要务,任何人都有随时献身的觉悟,不过,目前的情况,确实前所未有的令沧海心乱如麻。
沧海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砰。然后,是清晰的扭动厕所的声音。沧海立马闪到厕所门后。然后轻身开了里面的门锁。厕所门,开了。
沧海听到脚步声停在沧海旁边,沧海和那个进来的人并列站着,沧海在门后面,他在门前面。正想着是否该出手解决一个再解决另外一个的时候。这个人的心跳突然加速,然后就听见了他的哈哈大笑声:“老大,老大,快过来看。真他娘令人爽啊。”
那边传来相当反感的声音:“你他娘的鬼喊什么,还不抓紧看看,JB没人就速度来办事,办完了快撤。这个妞的**真他娘的白,沧海都快憋不住想摸摸了。”
沧海心里愤怒至极,几次都忍不住想踹烂身边的人,出去解决了这两个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过还是咬牙忍住了。此时身边的那个畜生却语出讽刺之言:“头,这点沧海相当鄙视你,干黑社会就做呗,还信什么基督啊?睡觉前祷告,吃饭前祷告,杀人前也祷告,现在要玩个女人你还是祷告,你还有没有情趣啊?如果我那天遇到个妞,和
我做的时候她提出要祷告,估计我很的就阳痿了也说不定。”说着他在沧海还在思索是不是要制住他向那个头谈判的时候走出厕所,直接不给沧海任何机会,向那个头走去。
“靠,这个妞这么正点?大哥,咱俩换换吧?你上那个?你不是也喜欢虐待你的非主流女朋友么?不过你那个女友可没这个条子好,咱俩换换,你尝尝其他的非主流套餐,我上这个。”
又是一巴掌,沧海心里暗叫爽。那个头气息有些喘:“滚你马的,别打扰老子祷告,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她是老子的。老子还得等祷告后才动手呢。”
沧海不由暗舒了口气,还好,只是被脱了衣服。
“头,不跟你抢好不?不知道这个妞下面怎么样对了,头,你过来看看。”
“你他娘的找死啊,老子还得重新祷告,MB的。”
“你过来看看。”那个刚进厕所的人猥*的笑道。
那个所谓的头骂骂咧咧的被刚才那畜生拉了进来。沧海心头一阵狂喜,这两个垃圾,终于都远离她们了。
闭住气,沧海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此时也看见了这两个畜生的样子。两个身材魁梧紧身黑色靠背的打扮,肌肉狂暴的展示着。显然也不是普通的家伙,外家功夫比较不错。他俩走到沧海的面前,背对着沧海。这时候那个头拿起挂在那的丁字裤,拿到手里嗅了嗅,也感慨到:“靠,真她娘的刺激人,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非主流穿的,我的女友也有穿这个增加情趣的。”
“嘿嘿,不如咱们给她们换上,反正这里有俩。”另外一个嘿嘿笑道。
那个头鄙视的语气说道:“你他娘的还是那么变态。”
“嘿嘿,这叫享受。”
“去死吧你,畜生。”头示意性的踹了他们一脚。
沧海早就受不了着两个畜生了,此时狠狠的把门关上,往中间一站,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两个,都该死。”
那爆发在心中的怒火下意识的变成杀气,沧海眼睛直接瞪着面前两个突然受到惊吓一起回头的畜生。沧海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都到了他的最佳状态一样。
“你是沧海?!”那个头颤声问道。
“是你爷爷。”沧海已经懒得和他们说话。猛的扑了上去。像离弦的弓箭般窜到头的左肋,狠狠抱住他的腰,马步扎稳,腰部一甩力,吐气开声,一记“铁板桥”,把他整个倒摔起来。沧海没有回头,都直接听见那畜生头碰见地板砖的声音,还有骨头破碎的声音。那畜生甚至都没发出声音。旁边的那个小子明显已经呆住,沧海又立马拽住他的头发,左手一记勾拳顶住他的左肋,他痛的一蜷身子,沧海弹腿一跃,膝盖顶住他的面颊,伴随着鼻梁骨的断裂声他远远的飞起,直接坐到了马桶盖上。头软塌到一边。而那个脱的只剩下内裤的头,安静的躺在沧海脚边,脑袋那流出又白又红的东西。
整个动作在刹那间完成。沧海都感觉有点气喘。爆发力浪费太多的内劲。
冷冷的看了看他俩,沧海拿起厕所洗漱池边上的一个梳子,掰下上面的一个齿,默默把残余的内劲运到指尖,把两个畜生的手筋和脚筋都挑断,这才舒了口气,关上厕所的门,拐了个小弯,到了大厅。
萧衍躺在沙发上,昏睡着。衣服幸好完好。而医生,正坐在茶几前的椅子上,眼睛紧闭着。上身的衣服都凌乱的扔在地上。天蓝羽绒服,浅绿羊毛衫,深黑文胸。上身那成熟的青春正肆虐着沧海的眼睛,沧海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乱跳。好不容易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才扇了自己一巴掌,飞快的拿起她身边的羽绒服,披在她前胸。又立马跑到窗台那挑起窗帘一角,小心的看了下楼下,没有人,没有车。看来是刚才那个电话起了作用,都已经撤了。
退到大厅,沧海又在萧衍身上找到了手机,找到通讯录,给她哥哥嫂嫂两个侄子都发了信息说到中午前不用回来了。这才瘫坐在萧衍旁边,身后是厚厚的沙发绒,真想就这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