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点点头,废话也没说,踮起脚尖,开始往外走。
刚才被挟持的老人此时说话了:“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报答的。”
沧海愣了下,才想起自己现在假装女身:“我叫沧海,以后或许还会见面。你们如果还没有死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顺便好好想想,为何有人要设下这个圈套杀你们。”说完也不磨蹭,开门出去。
晓黎抱着雪儿在后面跟着,走到外面走廊拐角的时候,沧海突然定住了,慢慢回头,晓黎刚要问为何停下,沧海把晓黎往身后一拉,晓黎才发现,原本自己的后面竟然在黑暗中有一把枪。
黑暗中的人突然嘿嘿笑道:’怎么样沧海?如今你还能说什么?”
沧海说道:“麻烦你识趣的话把枪收起来,我也好走。”
“哦?为何呢?我为何要把枪收起来?我马上就要开枪崩了你了。”
沧海哼声说道:“因为你不想死。”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沧海慢慢退着,边看着那个黑暗里的人。终于,通过了拐角。
晓黎一边跑着一边说道:“你真够牛的,那样你也不怕。”
沧海吐了口气:“我能不怕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那你还那么镇定。唬人呢。”晓黎奇道。
“就是唬那个人呢,我就赌他不敢开枪。”沧海一边用嘴包扎伤口边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一般就没事了,不过出去的时候还得防止远处有人盯梢。一会出去你就别抱着雪儿了,背着她,别人看不见血,我抢个出租车,咱们先去郊外找个地方躲一下。”
晓黎也知道此时去哪都不行,沧海和雪儿都受伤了,只能自己处理。不过:“你为何要抢个出租车?”
沧海看着电梯上数字的变化:“如果他们安排周密的话,咱们一下去就会有出租车上来拉客的,看看吧,一会看我眼色行事。雪儿没死吧?”
晓黎哼声:“人家还没和你约会,能死么?倒是你前后都是血。”
蝎子想了想,把羽绒服反穿,让血痕在后面,让晓黎把雪儿放在自己身上:“这样就好了,没事,你给我背吧,这点伤没什么问题。”
一楼的电梯刚刚停下,沧海就背着雪儿呼呼的往外跑。晓黎在旁边照应着。门口的保安知道能进这里的都是些大人物。而大人物总是有些常人难以理解的行为。见一个魁梧的女人背着一个美女,旁边还跟着这美女,知道这些富家小姐平时都闲得难受,不知道又玩什么,慌不得给他们开门。见他们出门就有出租接,不由感叹钱的力量。
“王克,刚才下楼的人呢?”这个保安正在感慨,就见自己的老板慢慢走了过来,手里提着的东西刚刚放入怀里,就躬身答道:“进了出租车了。”难道老板和她们玩的么?不由的又看了看老板。
这位所谓的老板之淡淡的说道:“沧海嘛,果然不愧是天子第一啊。”
沧海慢慢的看了看雪儿胸口的伤,刚要拨开衣服,晓黎一把打开:“你干嘛?”
沧海奇怪的说道:“恩,我看看伤口啊。”
晓黎把雪儿往自己身边啦了啦:“你是看人家的胸口吧?”
沧海不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你说那个黑凤凰怎么会突然出现,打了个招呼就消失不见了?”
晓黎看了看雪儿的伤口,听见沧海如此一说,没好气的说道:“哼,估计也就是想捏捏你的小JJ,捏完了自然走了。”
沧海说道:“你有完没完?你嫉妒一会也让你捏捏。”
晓黎骂道:“你个混蛋。”又见沧海把车转了个圈,竟然又回到市里:“你怎么又倒回来了。”
沧海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笨蛋。”
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到了一处都是单间出租的地方,沧海停下车子。让晓黎去要下房间,说三个人。“
晓黎也知道自己去最不让人生疑,就没有和沧海拌嘴,下车,去了房东那,房东很高兴的介绍了下此地出租的优点,说了大半天,就还剩下一间了。
”床,大不大?“沧海从车里探出头来。
房东连忙说道:“保证大,睡三个人没问题。”
沧海这才把雪儿抱下来,看着房东狐疑的眼神,解释道:‘在隔壁的酒店喝多了,还有人找麻烦,就先过来了。“
房东这才释然的点点头,带着他俩进去看房子。房子还可以,不过就是床小了点,不过只能勉强凑合躺三个人。沧海也没计较那么多,嘱咐晓黎先看看雪儿的伤口,自己出去开车,叫醒后备箱的司机。冷风一吹,本来晕乎乎的司机马上转醒,看见沧海着实吓了一跳:“老弟饶命啊,老弟饶命,我只是奉命行事啊。”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漏了陷,不过人家既然都把自己打晕了,肯定是知道自己的意图了。
沧海慢慢点点头:’算了,我也不计较,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回去以后怎么和你的主子说呢。”
司机有些犹豫:“这个么。”
沧海慢慢点头:“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不在乎多杀个人。"
司机马上猛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会我回去,就说,车子在路上抛锚了,本来说是让我载他们到郊外的,不过也没办*,就眼看着他们去了郊外,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沧海点点头:“我刚才可是看见了某人的司机证件,我最讨厌别人说一套做一套了,到时候家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没讲清楚。”
司机猛点头,陪笑道:“不会的,不会的。”
沧海点点头,突然说道:“带枪了么?”
司机说:“有,有。”从裤子里掏出手枪递给沧海,沧海拿出里面的三粒子弹,又递还给他:“快点走,回去以后你的命如何看你自己的了。”
司机连连点头,本来掏枪的时候还有点小心眼,不过此时见这个人从容的把枪又给他,知道枪是肯定没用的了。。就慌不择路的开出跑了。
晓黎看着雪儿胸口处的伤口,正在发呆,却见沧海已经进来:“雪儿怎么样了?”
晓黎此时也顾不得不让沧海赚人家雪儿的便宜,指着雪儿的前胸说道:“你看,好像被锁骨给压住了,很难弄。”
沧海拨开内衣,看了看:“恩,比你上次的还难弄,你下去向房东那买些好的卫生纸,不要纸巾。”
见他说道自己上次胸口的伤,晓黎有些脸红,不过见沧海脸上没有嬉笑,也知道雪儿的伤势已经刻不容缓,就转身下去。沧海把暖气片开到最大,把雪儿上身的脱的只剩下内衣。又用了热水,使劲烫了烫自己的双手,才慢慢一只手扶住雪儿,一只手成钩子状,猛的一探手,闪电般伸向山口处,猛地吐气开声,双手在收回时,一颗血淋淋的弹头被带了出来。
晓黎走到门口,听见屋里雪儿突然惨声一叫,慌忙推门进来,却见沧海一手按住雪儿的胸口,另外一只手血淋淋的,脸色却灰白一片,不由的大吃一惊。刚要开口说话,沧海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