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点点头,又看向她俩:’不过我另外一个在屁股那,怎么办?”
俩女生都红了俩。沧海又说道:“算了。”就脱下裤子,又往那里一趴:“快点了快点,取出来就没事了。”他发现已经阻止不了屁股伤处的血液流动了。也就不再扭捏,催促晓黎快点。
晓黎稳定了情绪,边靠过去边说道:“这里的伤口不好弄,虽然神经少,不过那个地方毕竟肌肉少,我取的时候会很不稳定。”
沧海无所谓的摇头:“你就随便施为吧,我有些头晕,估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倒先躺了下去。又把脑袋往被子里一塞。雪儿看了看沧海,又看了看晓黎。晓黎也是满脸通红的看着那血红的屁股,犹豫了好久,才把手颤抖的放在那满是鲜血的内裤上。
房东已经找好被子和床单,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一个男人的**和一个女人痛楚的**声。这种事情,作为出租房子的房东,他是见惯不怪了。何况今晚的是两个很漂亮的女生,一个还昏迷着,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三人在屋里干嘛。而且那个女生刚才还下来要被子。真是服了现在的年轻人。
他轻轻敲门,待里面应声后才慢慢推门进去。刚才那个要被子的女孩好像慌忙的藏着什么,那个女子光着屁股,满是血,还有一个,就是刚才昏迷的女孩子正藏在被子里,满脸羞红的样子。房东连忙把被子放下,临出去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们。。能不能小点声,也都稍微收敛点,怎么那么多血,不疼么?”
屋内三人白痴般目送着房东那半老徐娘出去,一阵无语。
好一会,沧海才连声对雪儿道歉:‘真对不起,我慌痛之下没注意,却掐住了你的大腿,真是太疼了,也没上心。“
雪儿的脸都快红成番茄了:”没事的,你不用介意。”
晓黎慢慢起身:“好了,终于搞定了,你快穿上裤子,把被褥换了。”
沧海点头,慢慢穿上裤子,帮晓黎换了床单和被褥。晓黎说道:“你俩都有伤,就不用折腾了,就在这里休息,刚才沧海下去的时候那个房东说有人半夜退房了。沧海就过去吧。”
雪儿面有红色,晓黎笑道:“没事的,他定力好的很,而且,失血那么多,没事的。”
沧海站起来:“不用了,还是出去吧,你一个人在旁边沧海不放心。”
晓黎心中一动,一推就把沧海推了个踉跄,倒在床边:“看吧,怎么说我也会武的,没事,倒是你,虚了吧唧的,老实的睡觉吧,不要有什麽坏想*。”又看了看脸色通红嘴唇发白的雪儿,这才转身出去。
雪儿看着沧海:“你。。没事吧?”边说着边把沧海拉起。沧海,慢慢起身,嘿嘿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是不是?只是累了些,得呼呼大睡去也。”
雪儿一点点尴尬也被冲淡,也觉得自己失血很多,必须得先休息了。也就往床里侧躺了躺,还好是张双人床,空间还可以。沧海见雪儿躺好,自己往床边一靠,本来还想说几句减轻一下彼此的尴尬,却觉得自己脑袋里仿佛藏不住的困倦一样,就一偏头陷入了黑暗。
晓黎躺在隔壁房间里,久久不能入睡。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让她很是感慨。别的不说,就说和沧海的关系,她总觉得沧海对她的态度好像改变了许多,至于具体哪里她又说不出来。她知道的就是,这种淡淡的变化她很高兴。细想了下自己跟着沧海的这段时间,自己和沧海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些暧昧,以及自己做出的抉择。心里暖暖的。
又想起医生,估计成为沧海的女友了吧。晓黎脸色微微一暗,也怪不得他,谁让自己当时都是算计他的人,而只有医生,始终是那么单纯的陪着他。晓黎也看的出来,萧衍不知为何对沧海也是有着淡淡的情绪。晓黎自己也奇怪虽然萧衍单纯的很,却总是感到丝丝危险在里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那个男人身边此时还有个美女呢,而且还说过很欣赏沧海呢。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尝试着睡着。却突然感觉门似乎被打开了。她一愣,记得自己从里面给锁上了。正当怀疑自己的听觉的时候,细琐的脚步声又淡淡传入耳朵。确实,有人进来了。
晓黎没有动,保持着那个姿势。估计是那个人要进来偷香窃玉吧。她心里冷笑,暗暗握紧了拳头。身体紧绷起来,一旦进来的人碰到她的身体,马上就可以反身攻击。
那人却没有直接走过去,似乎是有些犹豫,好一会,才慢慢走过来,在床边停了一会,没有伸手去碰晓黎,却是慢慢的上了床。然后紧贴着晓黎躺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
晓黎微微诧异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根据姿势来看,来人也是背对着门,和自己是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晓黎微微恼怒,正待二话不说先暴揍一顿的时候,淡淡的血腥味盈入彼端,还有点淡淡熟悉的感觉。
是沧海。进来的人应该是沧海无疑。晓黎感觉浑身一阵燥热。他过来了,没有在雪儿那屋睡,他过来了。
见他躺下以后就没有任何动静,晓黎轻轻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着莫名其妙的失望。“该死,我在想什么呢?”她暗骂自己,觉得一阵害羞。
就这样躺着,她仔细听来,都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还有彼此的呼吸。安静的黑暗中晓黎更是没有一丝睡意。房间里的地暖使得房间很是热,晓黎感觉被子裹得有点紧了些,衣服刚才也没有脱。想动,又不想动。踌躇了半天,才轻轻坐起来,偏头看了看身边的沧海,见后者还在那,以几乎贴着床沿的姿势对着自己,睡的很香,渐渐有淡淡的呼噜声。她开始脱羊毛衫,面色发红了起来,明明知道他在沉睡,明明知道房间里漆黑一片,却还是感到不好意思。就像组织以前一直命令自己在床上勾引沧海一样,那时自己更是拒绝,穿着衣服睡觉,对此沧海都没有丝毫意见。后来几次因为喝酒过敏引起的反应,却令她现在还很不舒服。
面前的男子肯定不知道当时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早晨起来一脸的无辜。现在想来,倒也是美好的回忆。晓黎慢慢把羊毛衫放在床外侧的床头柜上,又慢慢缩回来,钻进被子,却对着门躺着,看着微微打起呼噜的沧海。
时间慢慢过去,沧海的反应有些冷的意思,开始慢慢弓起身子,像龙虾一样。晓黎想了想,还是分开被子,把一部分铺在了沧海身上。又发现这样被子中间有很大的空挡,沧海睡的那么死,自然是搬不动了。晓黎感觉自己手心流汗,微微有些气喘,慢慢的往床外侧沧海身边靠了靠,填补了被子里的空挡。两个人以类似粽子的样子躺在了一起。
雪儿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口渴。因为伤口的失血还有屋内温度过高的原因。她摸索着开关,开了灯彩发现,本来贴着床外侧的沧海不见了。一阵诧异,又明白了,肯定是沧海不好意思和自己躺一张床。她微微一笑,这才掀开被子下床倒了水。屋内还充斥着淡淡血腥,她不由得想起晓黎给沧海拔伤口内子弹的情景。晓黎说过,她胸口的子弹是沧海给取出来的。那么,自己的前胸肯定被那个男子碰过看过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这个男子,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可以算得上承认的男子。不仅处境不乱,有男子汉气概,从重重围困中脱离控制,而且巧妙的利用组织间的明争暗斗让自己得以暂时喘息,最自己最看重的,却是他那几乎坐怀不乱的定性,和那样的女子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动她一下,这一点,使得雪儿现在想来还怦然心动。
自己怎么没有在身边发现这样的男人?自留学归来,就在公司帮忙,公司上下都对她很是照顾,这个不仅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公司董事,三朝元老,更是因为自己绝佳的相貌还有高贵的气质。多少人因为这个对自己明里暗里的献殷勤,眼睛里却是带有那么浓重的侵略意味。在淡淡虚荣感满足的背后是庞大的空虚。找不到寄托的空虚。谁不想找到一个适合托付终生的伴侣,更何况自己是那么的优秀。自己之所以在这次事件中,就因为发现了这样一个男子。听说山口组派遣一个美女内线在沧海枕边的时候,谁知道她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怕因此破坏沧海在自己心中的印象,怕这个男子又把自己对于男人的评价推回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