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掀开雪儿的被子,让雪儿平躺,又继续褪下雪儿其余的衣物。
其实每天为了扎针,雪儿上身就三件,羽绒服,薄保暖内衣,文胸。
自从上次沧海给房东送了一千块,说住一个星期,顺便麻烦他做补血的饭菜,老板娘就直接给他们的房间来了个
无限制供热。
雪儿一般情况下又都裹着被子,所以羽绒服都不穿。只有薄薄的保暖内衣和文胸。
保暖内衣每次都推到雪儿锁骨处,文胸就被沧海稍微挪开。
但现在不同的,不是扎针,而是给雪儿看伤口,挠痒痒,沧海的注意力完全改变了。
所以,他很紧张。比昨晚面对那三世十几个人要紧张多了。不知为何,这次他几次要控制心神都没成功,眼睛总
是飘落在雪儿那饱满丰盈脂白的玉女峰上。那嫣红的峰顶甚至都使得沧海头晕目眩。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雪儿微微闭上的眼睛也随之睁开。
沧海满脸通红:“今天先算了吧,我有些注意力不集中。”
雪儿咬着下嘴唇:“你有什么坏想法么?”
沧海辩解道:“哪有?我只是”
雪儿轻轻握住沧海的手:“沧海。”
两人没说话。一只手被另外一只手引导着,逛山。
沧海整个人都呆滞了,只是麻木的看着害羞的闭上眼睛的脸。
突然,一只手被另外一只手引导至峰顶,停住了。
沧海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了起来。
雪儿突然有些害怕。虽然她喜欢沧海,但这是第一次。她怕接下来的项目内容。这是女子最原始的反应。
沧海喉结滚动着:“雪儿,我。。。”
雪儿羞红的脸拱进被子里,留给沧海分红的脖颈。
下一刻,沧海轻轻拉上雪儿胸前的被子,盖住了那人间不该有的美景。
然后,开始脱衣服。
雪儿隔着被子听见脱衣服的声音。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沧海呼吸依旧急促。甚至有了些迫不及待。
“呼”的一声,沧海掀开了被子。
雪儿感觉身上没有东西,一睁眼,就看见沧海已经未着片缕的站在床边,面色,却温柔如水。
“沧海,你。。轻点。。我。。。”雪儿突然语无伦次。
沧海面色红润:“我。。。来了。。”
雪儿嘤咛一声,抱住了沧海。
沧海微微惊讶,就回抱了雪儿。雪儿自小在美国长大,而美国家庭从小就放任孩子不管,自己上学,自己赚钱买
零食,只要准时回家休息,别的什么都不管。而雪儿一直在那种教育环境下长大,脑子里都是美国的观念。
而且美国的女孩子,都是大胆开放,热情洒脱的,没有中国女孩子的害羞,很大一部分,就是从小的教育还有身
处的环境。
看上了那个男孩,首先想到的,是献身精神,当然,对于她们而言,男女平等,没有谁赚谁便宜的嫌疑。
而雪儿相貌上乘,身材上乘,在美国那个大环境,自然有男孩子从小就开始追求这个东方女孩。而她一直抱着那
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
找不到喜欢的,就不嫁人,就不献身。
在当今社会,已经是国宝级的观念了。
所以在遇到沧海后,她开始脱离自己以前给自己制造的枷锁。特别是家族对她的抛弃,还有晓黎临走时对沧海做
的事情(后来猜到了),都使得她在心底有了想法,自己的旧疾一直得不到医治,还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香消玉
殒。
正好这几天,沧海一直给她治伤,久而久之,她抛开了最后的杂念,见沧海一直规规矩矩,没有一般男子那种色
狼下半身思考的特征,才准备,献身。
这个决定早就有了,但一直害怕,怕沧海。怕她自己,受不了。
但这种心理上的阴影只有靠自己才能打破,她安慰自己。于是,有了早晨这个别开生面的情景。
喘息声伴随着阵阵的**。
“疼,咱们先停下来吧,沧海。”
“不行,都是第五次喊停了,你稍微坚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