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迪到了地方,心情大好的他随手给了几个铜子的小费,让车夫弯腰道谢,说自己是“老爷”。
“老爷?我要真的是该多好啊。”
饱暖思**,拉迪过舒服的好日子有一段时间了,自然有时在发神的时候会幻想自己发财出人头地,然后胡吃海喝夜夜宣淫。
他一边想着一边准备推门进入酒馆,但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手上来。
“谁!”
拉迪警觉回头,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紧紧盯着自己,心里莫名害怕起来。
“拉迪,我想和你进去谈谈可以吗?”
这个人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拉迪保证自己没见过这个人。
而一个坚硬的物体已经抵拢在拉迪的腰间,他可以肯定这是某种强杀伤性武器。
不清楚对方来路的小护卫只好点着头被这个人“勾肩搭背”进入了酒馆。
他们找了一个阴影里的小桌子坐下后,阿尔维斯将在街边折下的粗木枝从桌下抵在拉迪的腿上问起来:
“你知道你的前队长阿尔维斯的情况吗?”
“阿尔维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的意思是他就算死了,总有一些余波吧?比如他的家人的情况,德卢卡对他死亡的态度。全部给我说出来!”
拉迪感到那个疑似劲弩的武器在桌下又触近了几分,连忙把熟知的一切内幕都倒了出来:
“好,我说......自从家主们宣布大小姐一行人身死后,就上报了阿尔维斯的死亡证明。接着就是处理他的遗孀。”
“这怎么回事?他死就死了,遗孀关德卢卡家什么事?”
“我听说是因为老爷们对于大小姐的死很不满,所以要找一个人发泄怒火。刚好负责安全问题的就是阿尔维斯,不过他已经死了,所以就拿他的家人.......”说道这而拉迪似乎怀疑起了什么,惊疑不定地打量起眼前似曾相似的男人。
阿尔维斯心中当即升腾起了一股没来由的暴怒和戾气,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他过去遇到挫折烦恼都是冷静思考对策。
平复了一下心境,阿尔维斯开始仔细思考起了:
“德卢卡家的内部是大家长类型的管理模式,论资排辈约束子孙后代。我严格来说也是德卢卡的族人,所以他们理所应当把这当作了内部事务处理,主人已死就惩戒妻儿!”
换句话说阿尔维斯一家在德卢卡看来就是自己的卑微后裔,如同父亲和儿子一样;儿子犯了事父亲惩治天经地义。
“他们怎么做的你知道吗?”
阿尔维斯想通后压抑着怒火继续逼问,拉迪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在颤抖着肌肉,不敢想象如果爆发后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连忙回答道:
“剩下的我只是听说:科内特老爷坚决反对祸及他的家人,但法斯特老爷却说德卢卡家族能以宫廷管家和商人的出身跻身帝国顶级贵族就是靠着严守家规,自家的族人犯了错就应该处罚,否则以后如何管理这么多族人?”
“然后呢?”阿尔维斯记住了法斯特,心里慢慢回忆起他的样貌,面无表情地继续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