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瞥了眼旁边的清明,满脸的嫌弃和不屑,“某些人求着巴着老爷,说要在小姐身边伺候,谁知道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清明装作听不见霜降阴阳怪气的话,满脸讨好地对孟晚说道,“小姐不记得奴婢了吗?早晨时候,小姐出了银子给奴婢葬父,这不,奴婢办好事情就来寻小姐了。”
孟晚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才一天功夫,你父亲的身后事就办妥了?”
清明,“……”
他怎么忘记这茬了?
人间可不似九重天,什么事情挥挥手就能办妥了,他隐约记得这人间的白事要几天?
这可怎么办?
他现在要怎么圆这个谎话才能不被夫人怀疑?才能顺顺利利地呆在夫人身边呢?
一脸愁容的清明,一副有口不能言的模样,反而让孟晚误会了,“是否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能帮你的尽量帮你。”
“小姐……你就是心善!”霜降看不过去了,这人一看就是心里在打小算盘,一副算计的样子,偏偏小姐看不出来。
“你可别被她给骗了!这人满口谎话,没一句真话,她说的话小姐可不能相信!”
“霜降!”孟晚微怒。
霜降住了口。
一向沉稳的她,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这个人失了理智?
“奴婢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