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梦说道:“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那么曲婉君呢,她和你不是恋人吗?”
文子风说道:“我和曲婉君只是朋友关系,好了,不多说了,先救人要紧。”
若梦看到文子风焦急的样子,于是说道:“好吧,进来吧!”若梦让治疗室里的医生和护士全都支走了,然后推了一张病床进来,让文子风躺下。
若梦拿出了上次用的血红色皮管,用药酒消了下毒,插进了文子风的动脉中,顿时血液就像井喷一样,瞬间流到皮管中,文子风疼的叫了一声。
“我把皮管插进了你的动脉中会很疼的,因为需要动脉的动力血来将这个女孩身上原有的血冲走。”若梦说完,将另一头皮管插进了余小菲的动脉中,然后拿出另一根皮管插进了她的静脉中,这样余小菲身上的血就会流出来。
文子风忍着疼痛看了余小菲一眼,嘴角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心里自语道:“小菲听到你说你爱我,我很惊讶,真的,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文子风就是个混混,能和你成为恋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希望你永……远……快……乐。”说着,文子风慢慢闭上了眼睛。若梦在他身上注射了麻醉剂。
血液不停的流向余小菲身体里,而余小菲仍然昏迷着,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比送进医院时好看多了。
锦绣富贵小区。
曲江回到了家,看到了曲婉君和妻子赵玉梅在门口迎接他,顿时感到很高兴。
“爸!您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曲婉君跑过去抱住了曲江,曲江看到自己的女儿来迎接自己,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这是他好几年头一次女儿迎接。
“老曲,听说这一路可不安全,幸亏被那个叫文子风的保护。”赵玉梅担心道。
“走!进屋说!”曲江一家三口来到了屋里,坐在沙发上,将这次美国一行详细的给曲婉君和赵玉梅说了一遍,曲江说道:“文子风这小子身手真不错,而且为人老实,忠诚,我很看好他。”
曲婉君听到曲江夸奖文子风,心里非常高兴,于是问道:“那么文子风有没有受伤?他和您没一起过来吗?”
赵玉梅听到曲婉君一个劲的问文子风,脸上有些不高兴,说道:“你这死丫头,你爸从这么危险的地方回来,都不先问你爸,倒先问起了外人!”
曲婉君吐了下舌头,这时,曲江哈哈大笑道:“女儿长大了,文子风,你张叔叔奖励他休息一天,而且还加发一个月的奖金,估计现在应该回宿舍了吧。”
曲婉君听到文子风回到了宿舍,心早就像离弦的弓箭已经飞到了文子风那里。
“女儿啊,这一路我在想,文子风这小子的确不错,就是家境不好,但是我曲江却不是那种势力小人,这样吧,这个月底我将公布你们俩的婚事,举办一个隆重的订婚典礼。”曲江笑着说道。
曲婉君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听到曲江这样说时,还以为是听错了,于是问道:“爸,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和文子风订婚!”曲江提高了声音,这时,赵玉梅忙说道:“你没发烧吧?这才认识文子风几天,就和闺女嫁给他!”
曲江坚定的说道:“我的眼光没错的。”
曲婉君此时高兴的都快飞起来了,于是跑出了家,开着那辆牧马人直奔文子风的宿舍。
“丫头,你跑哪去?”赵玉梅在后面忙着喊道。“别喊了,咱们女儿当然是去找文子风了!”曲江笑着说道。
曲婉君很高兴,是的,这时做梦也想不到的好消息,没想到曲江会答应他俩在一起,而且这个月底会举办订婚典礼,想想都是很美好的。
牧马人很快驶到辉星集团员工宿舍,停下车,曲婉君就迫不及待地跑向了文子风宿舍,轻轻敲了几下门,可没有反应。
这时,一位员工正好休假没上班,看到了曲婉君在文子风宿舍门前,于是说道:“文子风不在,他和一个女人出去了。”
“什么?”曲婉君听到文子风和一个女人出去了,一下子愣住了,在大禹市,他除了认识自己,还能认识谁。
“那么他出去了多久?”曲婉君问道。
“出去了很长时间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员工回答道。
“哦,谢谢啊!”曲婉君很失落的走下楼梯,走到零售店,这时断水在屋里透过窗外看到了曲婉君,冷冷的眼神望着曲婉君。
“没想到这个斩妖猎人还是个花心萝卜!”琪琪自语道。曲婉君左右望了一眼,表情有些呆滞,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于是,独自一人开着车慢慢离开了这里,在路上,曲婉君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疑问,文子风怎么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乡下的老乡?无数个疑问缠绕在曲婉君的脑海里。
这已到了傍晚,落日的余晖将大禹市映托着很是美丽,仿佛宣泄的城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曲婉君回到家中,一句话也没说,自己一个人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独自躺在床上,内心起伏不平,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咦?这丫头怎么了?一回来就跑进自己的屋里,也不说话,是不是和文子风吵架了?”赵玉梅说道。
曲江拿着报纸正在翻阅今天的国内外新闻,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年轻人的事他们会知道处理,想当年我们不也是磕磕绊绊过来的嘛!”
“还提想当年,想当年我和你创业整天吃不饱,穿不暖的!”赵玉梅没好气的说道。
曲江听到赵玉梅又说起了以前的事,曲江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看着报纸。
大禹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重症治疗室里已近过去了近1个多小时了,文子风脸色煞白,没有一点的血丝,而且手脚冰凉,宛如一个死人,而余小菲倒是很正常,脸色红润,肌肤粉嫩,就像个睡美人。
“子风!你这是何苦,你把身上的血几乎全给了这个女人,你可知道你现在有多么严重的生命危险。”若梦看到文子风这样子有些不忍。
在大禹市了联华街道下水管路里,一个身穿白衣长袍的老者正神情凝重的不知道在看什么,而且不时的全身似乎无比剧痛,而且脸色一半黑色,一半白色,样子很是恐怖,脚下尽是动物的尸体,有老鼠、蝙蝠、还有一些流浪猫狗,这名老者就是刘东。
“啊!”刘东痛苦的叫了一声,用体内仅存不多的仙气压制住了怨毒,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文子风的斩妖力在急剧减弱,放佛就像死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