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又是因为杜婵音?
这一切,都是杜婵音在搞鬼吗?
夏曼竹抬头望向牢门外,脸上闪过一抹狠毒之色。
不行,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她要去揭露杜婵音。
今日,微风不燥,在碧波荡漾的江上,一艘画舫正徐徐驶来。
画舫上张灯结彩,船上的圆柱雕龙画凤,船身四周也雕画着祥云,整条船装饰华丽、精美绝伦。
京都城中的百姓,隔着老远就能认出,这是二皇子武荣生的画舫。
此时,武荣生、楚潇洛、郑秀芝三人,带着一众丫鬟、小厮,正乘坐在这画舫中。
画舫荡漾在水波之上,郑秀芝听着曲儿,细细地品着茶,眉目舒展的赏玩着两岸风景。
二皇子武荣生暗暗打量了郑秀芝片刻,见她与他在一起,没有丝毫拘束,反而怡然自得,不禁皱起了眉头。
都说女子春心萌动时,是娇羞含情、欲语还休,可是他观郑秀芝的表情自然,面上没有一丝羞怯。
难道,他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是没有能够打动郑秀芝?
楚潇洛看武荣生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率先出声向郑秀芝问道:“郑小姐,听闻你前几日,去看过大皇子了?大皇子可还好?”
郑秀芝闻言,转头看向说话的楚潇洛,回道:“他如今被圈禁,自是不如意的,就连每日里用膳,都要靠不停击打云牌,才会有人去送。”
楚潇洛叹口气:“大皇子也是太过糊涂了些,才落得如此下场。”
二皇子武荣生插话道:“那日,本皇子原是想去皇兄府中,为郑小姐讨回公道。
不慎被那妓子算计了,可是皇兄却偏听那妓子之言,就是不肯相信本皇子,还好父皇英明,还了本皇子公道。”
郑秀芝听闻武荣生,之所以去大皇子府,是想替她去讨回公道,不禁心下感动,“承蒙二皇子抬爱,秀芝感激不尽。”
郑秀芝说完,又垂下眼帘,“大皇子是对那妓子格外偏宠,不容别人碎语半分。”
“那又如何?再是偏宠,皇兄还不是亲手杀了那妓子?”
二皇子面上露出讽刺的笑容,“而且,如今皇兄已经被贬为庶民,按理,我们应直呼他的名讳才对。”
郑秀芝感概起来,“不想,他竟落得了被贬为庶民的下场,曾经姑姑还说,在前世,当今皇上驾崩后,他可是最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
“他能登上皇位?怎么可能!”
武荣生瞪大了双眼,“只要有我武荣生在,就还轮不到他武荣华!”
楚潇洛却从郑秀芝的话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忙向郑秀芝问道:“不知郑小姐话中的姑姑,可是如今被关在大理寺狱中的夏曼竹?”
郑秀芝点点头,“正是她。”
楚潇洛便笑道:“这位姑姑都说过些什么?郑小姐可否告知?在下最近醉心研究玄学之法,对这些玄道之言很是感兴趣。”
武荣生听楚潇洛如此说,心中泛起不解,楚潇洛不是,最不相信这些玄道之说了么?
怎的突然,又对此生了兴致?
郑秀芝听了楚潇洛的话,静心回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