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室浓情无限,奈何檀心冢刚刚得手,含羞已是自他身后窜出,对着他的屁股猛的一拍,“驾!”
跪在地上的檀心冢十分的无奈,明明是自己猜拳猜赢了,好吧!这小妮子怎么又耍赖了,唉,无奈的驮着含羞在室内爬了一圈。
哪知含羞还好死不死的来了句,“大黄,得儿跑!”
檀心冢额上黑线齐竖,这算是个什么理?为何每次与她过招,这小妮子总会见招拆招,而且,每每吃亏的都是自己!每每受压迫的都是自己!他要反抗!
含羞骑在檀心冢身上,正是得意,檀心冢却是一个翻身,手忙脚乱中含羞不小心扯到了某人的裤腰带。恰巧那晕过去的阿左又醒了过来,眼前一幕甚是香艳,他鼻血控制不住,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落在含羞的月白锦袍上,像极了点点红梅,含羞眸中闪过一抹厌弃。檀心冢自是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情绪波动,他忙扯了含羞的腰带,甚是坦荡的道:“啧啧,这么好的袍子居然被弄脏了,赶快脱掉。”
含羞眼波扫过檀心冢那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嘴角一勾,她亦是附身上前,“小檀哥,快帮我脱了,脏死了。”
檀心冢乐的跟什么似的,乌拉拉欢呼着替含羞脱外衫,含羞哪里肯放过他,“小檀哥,你身上也弄脏了,不如也脱了吧。”
“好,一起脱掉,赶快脱掉。”他任由含羞替自己脱了,却哪知,含羞正是脱了最后一件中衣。突然扯过檀心冢身上脱下来的袍子裹了,提了轻功,赶紧的溜了。
待含羞跑了出去,檀心冢提着手中衣物,看着那半掩的房门,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换衣服就早说么,我又不是舍不得,最后还不是给你穿上了。”
檀心冢自披了含羞那染血的袍子,一个纵身飞跃,便是至了自己的房间。他换下身上的衣衫,将那染血的锦袍铺在桌上,一时入了迷。
那时候,她还年幼,自己好像醉酒,将她的衣衫弄湿了,这小妮子居然还敢嫌弃自己。后来,自己替她洗了好大一推的衣服,虽然最后都是碎成小布条儿随风飘动,可也是自己第一次替人浣衣。
檀心冢嘴角微弯,想起与含羞之间的点点滴滴,他面上柔情尽显。奈何,最后竟是一声叹息,他将那袍子收了,去找了白枫。
彼时,白枫正在替蛋蛋换尿片,他这回身上亦是干爽的很,动作麻利,还偷偷亲了蛋蛋一口。檀心冢将那袍子扔给他的时候,白枫蓦地一愣,“主上这莫府里不是有打扫洗衣的大妈吗?”
檀心冢狠狠瞪他一眼,“这可不是普通的袍子,你拿去重新做一套,依着小狗蛋的尺寸做了。”
“哦。”白枫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檀心冢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奸诈,“主子,不错啊,居然连小小主的尺寸都知道了。”
檀心冢默默的一记眼刀杀过去,白枫立时闭了嘴,接了那袍子走了。看着他离去,檀心冢不由的暗自腹诽,明明沚闫宫里来了人,为什么自己还是习惯性的来找白枫呢?
“咯咯咯”的笑声传来,檀心冢看向那在摇篮里笑的正欢的蛋蛋。他噙了笑走了过去,看着蛋蛋瞪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好奇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