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琪怎么也不敢给祁恒泓打上镇定剂,拿着针剂的手,在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她对祁恒泓从来都是又敬又爱也怕地,现在她的确是不敢。
祁琪看了眼安箬,脸上有着抱歉。
旁边一直没有举动,也没有说话的祁沁,此刻勾起了唇角。
她现在就等着看,安箬该怎么收场好了,话说祁琪这个可真是傻。
竟然想要算计祁恒泓,她也不知道,祁恒泓是不会让人算计的吗?
而且,祁恒泓最讨厌的就是算计了。
祁沁虽担心祁恒泓的伤,但是在此时此刻,她更想看安箬的下场。
准备给祁恒泓打镇定剂的下场。
祁琪手上的针筒,掉落到了地上,因为是胶制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祁琪的心,却是因为这不怎么响的声音微微一震。
这个装满镇定药的针筒,不是她自己弄掉地,是祁恒泓挥开的,他挥开的手劲很大,都带着一阵冷风……
祁恒泓挥掉镇定剂后,从床上起来。
站在旁边的祁琪跟祁沁第一时间想拦着,却是被祁恒泓一把推开。
“滚!”
祁恒泓阴骛地说道,脸色也阴沉地难看。
苍白的脸色,并没有减弱一点他的气势,反而是突显出了他的阴冷。
祁琪跟祁沁两个人,被祁恒泓如此大力地推开,并没有生气或者是责怪,只有担忧。
就连等着看好戏的祁沁,也是担忧无比。
祁恒泓从床上起来,他身上的伤,才轻微地处理了一半……
有许多的医疗器械,因为祁恒泓的起身,落到了地上,散乱一地。
“泓哥哥!”
“阿泓哥哥!”
年轻却又担忧的女声,响起在祁恒泓的耳边,那么地异口同声。
祁恒泓对这喊声,直接是充耳不闻。
不是安箬的声音,祁恒泓又怎么会愿意听。
祁琪跟祁沁担忧祁恒泓的伤口,安箬当然也不例外。
“你这是在干嘛?
乖乖地躺在床上,让祁琪她们跟你治疗不好吗?”
安箬快步走到了,祁恒泓的面前。
她不走过去的话,祁恒泓就会走过来了,他的体力,不能消耗在这个上面。
祁恒泓看到安箬,往他走了过来,也就停下了脚步,等着安箬走到他的身边。
“想跟我打镇定剂,你在干嘛?”
祁恒泓的声音非常地冷,没有一丝地温度。
手上却是轻柔地把玩着,安箬带着幽香的秀发。
“我不想干嘛,我只是想你快点好起来。”
安箬的声音不大,比起祁恒泓冷酷的声音来说,简直就是轻如蚊蚁之声。
“想我好起来,为什么要给我打镇定剂?
还是说你想谋杀亲夫!”
祁恒泓冷酷的声音,带着属于他的揶揄。
只不过,祁恒泓这个时候的揶揄,安箬怎么听,怎么觉得慎人无比。
“不管你怎么想的,还是先管你的伤口好不好。”
安箬这么说着,就用眼神示意,祁琪跟祁沁过来。
祁琪她们也往这边过来,不是有多听安箬的话。
祁恒泓的伤,她们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