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不堪入目,见不得人的事?离歌忧心想着。
“小姐,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小秋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可思议地问道,饱满圆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昨晚那场面多香艳啊,小姐竟然能给忘了。
缓缓摇着脑袋,离歌一脸茫然。
“那小姐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小秋试探地问了下。
猛然砸下头,离歌急不可耐地说:“想,你快跟我说说。”
清了下喉咙,小秋坐直身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向离歌道来。
“宸王将你背回来的,可是,就在房门口的时候,你用力挣扎着,从宸王后背跳了下来,抱着门口的柱子引颈高歌。”
离歌面不改色,只是好奇自己唱了什么歌。
小秋赶紧学着她唱:“小哥哥,来啊来啊,来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额,难听,她怎么会唱这么难听的歌,摆摆手,离歌让小秋停下鬼哭狼嚎的歌声,接着往下讲。
“你唱完以后,头一垂,突然发现自己绣花鞋上那朵海棠花不见,立马坐在地上哭起来。边哭边大喊,花花呀,你怎么那么狠心啊,说好了要跟我相依为命的,你怎么能先走一步,离我而去呢……”
为了学她昨晚的声音和神态,小秋把声音捏得尖尖的,难听极了,甚至比刚刚那首歌还要难听将,再一次摆摆手,离歌依旧面无改色地问:“然后呢?”
“然后小姐用手刨了一个洞,把另一个鞋子上的海棠花给埋葬了。”
啊,这是什么操作?
离歌颇为伤脑筋地揉揉太阳穴,埋怨道:“你们昨晚怎么都不拦着我些呢?”
小秋不服气地立马回她:“根本拦不住,小姐喝了酒之后,力气可大了,跟牛一样,谁都拉不住,连宸王的衣服都快扒干净了。”
“什么!”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离歌立马跳了起来,揪着小秋连忙问着:“我昨晚扒了宸王的衣服?扒了几件?露肉了没有?还有其他人看见吗?”
小秋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许久,才将实情道来:“昨晚小姐的魔音穿透力太强,把大半个相府的人都给招来了,院子里堆满人。”
“什么!”
离歌再次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昨晚都有谁在?敢偷看萧莫尘美好的酮体,眼珠子是不想要了吗?”
完了,都是因为她,萧莫尘都被看光了,萧莫尘不干净了。
唔,酒真害人,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了。
一开吼,离歌的小脸又立马垮了下来,失魂落魄地坐下,心里那个恨啊,那个悔啊,差点将她淹没。
见她这模样,小秋连忙安慰她说:“没有扒光,还剩最后一件的时候,小姐睡着了,趴在宸王身上睡着,还打了呼。”
好吧,小爷一世英名被一壶酒给毁了,还好萧莫尘没有被看光,用手捂着面,离歌一脸疲倦。
“还、还有,听宸王说,小姐昨晚在外面好像也做了些不怎么好的事。”捏着手里的帕子,小秋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
将手放下,离歌脸都快皱成一坨了,泪水婆娑,哭唧唧地问道:“我又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