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做法,李厅在心里认为是一种很笨的做法。他现在的处境和王厅一样都同时与这两位美女处长有染,但李厅不会像王厅那样做。李厅在心里一直瞧不起王厅,认为他是个粗人,一个连后院都治不好的人还怎么治理国家?不过在我看来王厅虽是粗人但比李厅有情有义的多,这也许是王厅斗不过李厅的原因之一吧!
对于如何在这两个女人中玩好平衡术,李厅在抽第二支事后烟时就已经敲定了。
李厅躺在床上,搂着商仪的肩膀,开玩笑的说:你要是做了副厅,以后咱们开会同桌,**同床,会不会不习惯啊!万一开会的时候你搞错了角色那就丑大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商仪是个敏感的女人,姓李的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表明他想和自己玩太极,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商仪心里也清楚,不是自己和姓李的上了床他就会无条件的答应自己的任何条件,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现在商仪也只有对姓李的孤注一掷了,趁姓王的还不知道她已经“移情别恋”的时候要尽快的上位,宦海瞬息万变,机会稍纵即逝。
商仪也不知道自己这次能不能成功上位?她与梅兰相比有着天然的优势,她还没有结婚没有家庭的负担,她可以一心一意的干她想干的事,但往往没有家庭负担就是另一种形式的负担,她的心理负担甚至比梅兰更大,她在心里没有留给自己激流勇退的余地,自古华山一条路,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走第二条路。
商仪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姓李的对自己言听计从呢?姓李的对女人的**顾然强烈,但他对官位的**更加强烈,那些什么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豪言壮语都是些哄骗女人的屁话,男人怎么会不爱江山呢?有了江山还怕没女人吗?那自己又算什么呢?不要男人要江山吗?女人怎么会不要男人呢?女人看待男人就像男人看待江山一样重要,男人有了江山就可以随便玩弄女人,那么女人有了江山是不是可以随便玩弄男人?商仪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唐!
商仪心里有些压抑,她没有搭理李厅的玩笑话,因为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她从放在床头柜上的挎包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她没有用打火机点烟,而是夺过姓李的手里正在吸的烟,烟头对烟头的接火。她抽得是那种清凉味的女人烟,她感到一丝悲凉,她28岁了,是该做母亲的年龄了,她那丰满的**本应该藏满甘甜的乳汁,而不是让尼古丁污染,她那粉红的**本应该让小宝贝可爱的小嘴吮吸,而不是让男人的臭嘴野蛮的舔咬。
她继续吸着那些让人颓废的烟雾,她想,管它呢!何必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自己做了副厅一样可以结婚,说不定还有大把男人追求呢!想到这儿她兴奋了起来,她把脸贴在姓李的胸脯上,她听见一颗心脏在跳动,她问李厅:是不是人说谎话的时候心都跳得特别快?那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并不想真心帮我?你觉得我和梅兰,你更喜欢谁?
李厅的心跳并没有像商仪预期的那样加快跳动,它仍然厚着脸皮有条不紊的跳动着。商仪有些失望,她发现这种类似于测慌仪的方法并不能窥探到姓李的内心的世界,哪怕是那么一丁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