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我们又缠绵了一次。别克车的悬挂很软,当我们动作大的时候,车体就会像船一样摇晃。梅兰的呻吟并不大,她是以个慢节奏的女人,就像不远处的海,你再怎么努力地搅动,也不过是激起片刻的水花,所以我选择被她包容,就像海龟一样,在温暖的洋流里享受着大海的滋润。于是,欢愉间,我停了下来,我觉得停留在梅兰身体内的感觉很舒服,就像一个小生命在母体内孕育,不但水乳交融还心有灵犀。梅兰似乎也理解了我的想法,开始如处子般安静地坐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喜欢这样的体位,不但能够欣赏她妩媚的神情,还能够诱发更多的**接触而带来的快感。
我就喜欢这样坐着,因为这样既暗示了我们之间人格的平等,也揭示了我与梅兰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易,我们是为了享受而享受,是为了怀念而怀念。我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我与其她女人**的时候,总会或多或掺杂着一些目的性。就像商仪喜欢做在我的上面,因为她骨子里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宛儿则喜欢被我压在身下,她会在被男人的压迫中积蓄能量,最后来一个绝地反击,而斯斯更喜欢我在她后面,玩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因为她性格叛逆。
思绪又回到了梅兰的身体里。我发觉在**的时候,精神上的对比也很有意思。这是一种另类的**,她既不同于柏拉图的精神恋爱,也不是唯物主义的纯**享受,这应该是一种由**的快感激发出来的精神**,就像有人吸毒后产生了幻想,但我们的这种方式更容易被上帝所接受。于是一个迷惑了人类几千年的问题又摆了出来,男女在**的时候会想些什么?我觉得想什么都好,也许是一些美好的东西,也许是一些沉睡的记忆,但千万不要浪费这种由**引发的神经上的欢愉进而产生的联系。就算是醉生梦死,就算是悲欢离合,也要去想一想。
在浩瀚的大海边,我们是多么的渺小,在大自然的眼里,我与梅兰的欢愉就是一次简单的交配,这样的交配行为在大海里是数以亿计的,这是自然界里的神圣繁衍,而人类用任何的离经叛道的方式来**,都将是对自然的亵渎,如果放纵的行为到了极端,那么异端者也将自食其果。但我与梅兰并没有走向极端,我们甚至还在体制的桎梏里挣扎。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有一股温泉在汩汩地涌动着,萌动着一个女人含蓄的春潮。
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我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说道:“兰,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小桥流水,静谧且绵长,这样我可以细细品你的味道,我愿意一直这样停留在里面,我甚至想做一条小蝌蚪,在里面寻觅着梦想,它的梦想就是一直在爱巢里欢快地游着,哪怕是永远游不进卵子,结不成正果,它多么想让时间停留,让那遨游爱巢的一刻成为永恒啊!”
**竟然也能引发哲理的思考,那就是,如果男女彼此都没有达到**的**,那么**的过程将会被拉长,变得细腻而精致。女性永远都是希望被人爱抚的,就算不**,她也能够从对方的感官上得到爱的满足。这就是为什么女人更喜欢前戏的原因所在,在女人眼里,深情的吻比直接的进入更能得到爱的满足。
我知道,一直以来,梅兰在与男人**这个事情上是有心理阴影的,在她内心深处一直都横亘着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的原罪是那些伤害过她的男人们一手造成的,而这种伤害自然也包括昨晚在酒店里她与前夫的“再续前缘”,于是对于我的这种方式,她似乎也很容易接受,并且产生了感到。她知道我对她是有感情的,这种相爱多年的感情一直游离在我们之间,使我们感到,让我陶醉。也许我也伤害过她,但我却是最值得她原谅的一个男人,她爱我并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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