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心悸欲呕,身体如飘,冷汗淋漓,四肢无力,眼前发黑又发白,发白又发黑,恍惚之间,只见**燕一只白爪伸向我的裤子,尖锐的指甲刺得我腰部生疼。
我本能地想喊,却连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瘫痪一般,只有眨眼的气力,便闭了眼睛。眼不见辱,会稍微舒服些许,或许再过一段时间,等不到被喂狗,我就会被玩弄折磨的jing尽人亡,灵魂永远自由,彻底摆脱这副躯壳的束缚。
不料闭眼好一会,裤子似乎还在,身体亦无异感。
我心头一震,打个激灵,如遇大赦,惊喜地睁开眼,但见**燕不在眼前,一群女人围在室内一隅大叫猛踢。
目睹此景,我错愕不已,顿生再度穿越之感,好一会才回过神。
这时,那些女人也打完了,丢下角落里仰面朝天抽搐不已的**燕,跑过来,脸上皆有谄媚之色,七嘴八舌地向我道歉。
大意是说,**燕一向色/胆包天,平时经常带领她们玩弄那些稍微有点味道的被捕女犯,这些倒也罢了,但今天**燕实在过分,竟敢冒犯上官相好,真是色/令智昏,胆大包天,她们为自己身家性命计,不会听任**燕胡来,不想被其恶行连累,并一个接一个地对我宣誓:绝对没有侵犯我的想法,希望我在官长面前为她们宽解一下,美言几句……
几女争相给我解去捆绑,还有二女讨好般地给我揉搓着手腕脚腕处被捆的红肿处。
转眼之间,我由被捆待刑的阶下之囚,一跃成为众人口中的官员眷属——考虑到这结果毕竟是说谎所获,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过,人对于奉承讨好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享受着奉承和按摩,我很快便处之泰然了。
心情舒泰了,宽松了,我的思维活跃起来,开始通盘考虑问题,不由得再生愤怒——众女适才说过,**燕一向色/胆包天,平时经常带领她们玩弄那些稍微有点味道的被捕女犯,这,难道说得过去?因为造反,死也就死了,但为何肆意侮辱人?
我索性拿出上官家属的派头,责问她们为何跟随**燕肆意侮辱女囚?
她们闻言,皆有惊诧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谄媚神情,争先恐后地解释起来。
大意是,我长久生活在深山中,对世情不甚了解,依照大唐律法,对造反犯人侮辱拷打,皆为天经地义,因为造反之罪十恶不赦,如何折磨刑讯,如何侮辱玩弄,都不打紧。
我闻言惊怒交加,差一点失去理智,差一点没道出26世纪最先进的法治理念。
但转念一想,就算我义务传播法治宪/政理念,要让这些捕快明白26世纪最先进的法治宪/政理念,亦非一席话就可奏效。几千年的文明差距啊,是几句话就能够填补的吗?再说,就算在26世纪,也并不是所有国家都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法治宪/政,不少国家的民众虽然享受着高科技,但依旧甘做**顺民,在政治文明方面,仍是处于不开化状态。几千年之后的人们尚且如此不开化,何况这些古人们。
不过,通过这番遭遇,我倒是修正了一个念头,那就是:
唯上是从,也只是**官场中的一个方面。在任何**体制中,官长命令均有可能遭遇施行极限,这个极限,就是下属们的普遍承受底线、利益诉求底线。
虽说激发这些女人反抗**燕的原始动力是我的谎言,但我还是觉得这些女人倒也头脑灵活。君不见,死忠下属在历史上时时可见,不论好事坏事,都有奋不顾身、执行到底的憨傻劲头。
但我不可能将穿越者的思维摆到明面。我得继续扮演她们的上官家属,努力放大险些受辱被杀的愤怨,声色俱厉地将她们批评一番。
她们竟然齐齐下跪,叩头求饶。
这种感觉实在美妙。
在这一瞬,我体验到了权力带来的**之感。都说“绝对权力导致绝对**”,一点不错,但是,若非身临其境,绝对无法体验到权力带来的享受,就如不抽鸦//片烟就体验不到成瘾难戒的感觉。
同时,我骤然悟到,在这强权凌驾一切之上的世界,在这只有势力大、拳头硬才能够地位高、权利多的世界,如若一时找不到鱼轩南,则须尽快找其他人为靠山。
以我的独特条件,如不归附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今后必被抢来抢去,而被抢的过程极有可能伴随着各种伤害。
红颜薄命,奇珍易失。
有史以来,世上被抢来抢去的美人、珍宝,最后完好无损、安然存世者有几?
就如今日,所遇情形实在可怕,我虽扮作女子,依旧被她们垂涎,幸而她们不都像**燕那样色胆包天,不然,恐怕我已被先x后杀。
最关键的是,被抢来抢去,不断易主,难以随心如意地选择我喜欢的生活。按照系统的奖励方式,只要我处在被动承受状态,要获得理想的才情值,几乎没有可能,我永无法穿回。
所谓福祸相倚,甘苦相生。这不幸遭遇里面,或许自有机会。我一边好整以暇地受用着这些女人的叩头求饶,一边飞速盘算,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我让她们起身,并保证绝对不追责。她们齐齐叩首,千恩万谢。
此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们开始问我那位“贵人姐姐”的具体相貌,要带我找她。
我对其意心知肚明,无非想巴结我口中的贵人姐姐,便依照既定计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