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散去后,肖洪涛才发现门真的是被锁上的,门有两层,像两本书一样被扣在一起,在刚才肖洪涛那全力一推下,两层门被拉扯开,中间露出了一个宽度半米左右的缝隙,原本挂在门上的锁也硬生生的被拉断了。
肖洪涛慢慢靠近门中间的缝隙,门里光线很暗,但又不是漆黑一片,好像隐隐的还能看到些光亮。正在肖洪涛心中疑惑之时突然感到脸上一凉,是风!竟然有风!而且,风量还不小。肖洪涛心中很是奇怪,这风量不小,说明里面至少不是密封的,肯定有别的出口通到外面,既然是有别的出口,那再在这弄这么一个大铁门不是多余了?
肖洪涛朝缝隙中看去,还是跟刚才看到的一样,门里好像有些光亮,但是门里的东西却完全看不到,门里除了风声外没有任何声响,好像里面就是一个空洞,什么都没有。但是已经走到这里了,肯定是要进去看看的,当然不是为了柴荣的财宝,而是要先满足自己的好奇。
门中间的缝隙不大,肖洪涛先把一条腿迈了进去,然后弯腰把头也伸了进去,小时候去别人院子里偷李子穿越栅栏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种姿势,他运用的极为熟练。
突然,肖洪涛感到脖颈一凉,一种巨大的危险感突然降临,就像是一个走夜路的人突然毫无预感的迈进了悬崖时感到的那种突然而来的失重感。
完了!肖洪涛心里想,这下估计要玩完了,他明显感到了脖子上的冰冷,这种冰冷让他明确的意识到,架在脖子上的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冷兵器,那兵器只要再往下走上一厘米,他肯定当场就玩完。此时的肖洪涛不敢抬头也不敢乱动,他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他是待宰的羔羊,只能静静的等待,已经方寸大乱,甚至没有开口说话。但,过了几秒钟,四周还是死一般的沉寂,那个拿着利器的人也没有说话,甚至,也听不到任何呼吸声。
肖洪涛不喜欢这种感觉,生或者死来个痛快的,当然,最好还是生。几秒钟后,一切都没有变化,肖洪涛突然认为自己面对的应该是另外一种情况,那个利器应该原本就是放在那里的,横在门后,是对陌生闯入者的惩戒,是机关的一部分,就像是他刚才在地道里遇到的横在半空的剑一样,是个死物。在稍微移动了下脖子,但,随后,他发现事情不对,那个架在脖子上的东西也随着他脖子向下移动了一下,而且这次更加贴近他的喉管,此时,他可以清晰的感到脖子上的冰冷。但,始终那人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靠!难道真是个人?当时那种情况,怕也于事无补,稳了稳心神,壮了壮胆子肖洪涛开口问道:“你是谁?”
“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又是一阵沉默后,那人终于说话了,像是跟肖洪涛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