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快乐总是短暂的。
一年以后,也是在生下你以后没有多久。
我突然出现在了温柔城,怀中抱着一个婴孩儿,就是你。
而你风雪的名字也是为了纪念我们相遇的夜晚,才这样命名。
当时你娘只留下一块刻着风雪的白色玉佩在你怀中,除了记忆意外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
当年我回到风家,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因为就算活着怎么会一年也不回家?
把你扔在风家,我出去各地找了几年,没有找到你娘,终于没了希望。
但我没有放弃,虽然现在有如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但我一直在等,等一个人,小雪。
关于我和你娘的故事就这么多。”
风裂说着说着眼泪早已经从眼眶里越了出来,这是风雪第一次看见他哭,也是第一次真正了解他。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时候谁会去阻止?谁会去触眉头?
不知不觉风雪真的从骨子里认为风裂就是他的父亲,而他也真正的了解到风裂的另一面。
风裂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的玉佩递给了风雪。
“这是你娘亲唯一留给你的东西,好好收着。”
风雪接过玉佩,直接佩戴在腰间。
“想不到你和娘亲的爱情如此唯美动人,美中不足的是时间过于短暂。父亲,放心吧!我会一直找寻母亲的。”
“好的。”说完风裂擦拭了眼泪。
“对了,父亲。我打听到温柔城另外三大家族想预谋吞我风家,而今晚三更时分便要来刺杀你。”风雪说的有些焦急。
“哦,有这回事。他们三家早就对我风家不满,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啦,好,我就给他来个迎头痛击。你这消息来得真及时。”
风裂古井不波,觉得事情很平淡。
“父亲有何良策?”风雪试探性的问。
“事情太过于突然,是要商量一番。不过此事就我们爷两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风裂其实想的很远。
风裂知道几位长老平常就觊觎他的位置,这种时候定然不会帮忙!
不帮忙也吧!就怕早已和另外三大家族串通一气,家贼难防。
“不知道三大家族的族长是何修为?”风雪问道。
“据我所知,他们三人皆是战徒八重,而一直惧怕我战徒九重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风裂回答道。
“敢问父亲又是何修为?”风雪又问。
“战徒九重大圆满。”风裂回答道。
“我现在是战徒三重的实力,但是遇到一般的战徒八重皆可自保。”风雪说道。
“当真。”
“果然。”
“那这样就好办啦!本来我一人对付三人有些吃力,而且奈何不了三人合力。如果你给我牵制一个,那就游刃有余啦。还可以将三人一网打尽。可。“
风裂计算的很是精确,风雪也觉得此计可行。
本来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现在知己知彼,胜券在握。
以前三家的族长单打独斗没有一个人是风裂的对手,现在三人联盟的确能给风裂一个措手不及。
谁又计算到王家大少王城会闹这么一出呢?
随后风裂又吩咐忠心的侍卫设下埋伏,整个院子隐藏好了无数的弓箭手。
现在父子二人只是以逸待劳。
王家大殿之中,三个中年人在小声议论。
三人从左到右依次是,王家族长王闯,刘家族长刘旬,赵家族长赵军。温柔城中的三巨头,战徒八重是有够嚣张?
“听说风裂儿子风雪回来了,这可有些棘手。”刘旬有些纳闷儿的说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何可惧?大丈夫做事不要这么拖拖踏踏,瞻前顾后,什么事情能成?”王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觉得王闯的话有道理?据我所知风雪那小子最多只不过战徒二重,才一个月能飞得多远多高。反正我是不想再等了。”
赵军附和着王闯,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战徒二重的实力在我们面前只有被一手捏死的份儿,能翻起多大浪?”王闯又一次补充道,好像和赵军穿一条裤裆。
王闯和赵军自身很扭,性子急。恨不得马上就扳到风家在温柔城的势力。
而刘旬生性小心谨慎,自然要争论一番。
“可是。”刘旬才说了两字就被打断。
“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们三个还对付不了一个风裂,不是很可笑?”王闯打断了刘旬的语句。
“好吧!拗不过你们,只好这么办。”挣扎一番,刘旬还是妥协了。
“那就今晚三更时分再聚。”赵军最后说道。
又是一个晴朗的夜空,月亮已经升过半空。
一个陷阱设计的完美无瑕,就等猎物投篮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