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林见到谭天成二人立刻就怂了,趁着他安抚妙婧那会儿,拿着手中的瓷瓶子就想跑,刚走了两步就被一把锋利的利剑挡。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侠饶命啊!”祁文林已经吓得趴在地上大呼饶命。
“解药。”谭天成望着怀中人儿红得可疑脸颊,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眸底满是心疼。
祁文林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哆哆嗦嗦求饶道:“大·大大侠··大侠饶命啊!这这这··这是合h散,没…没没有解药的。”
“你找死。”谭天成大怒,抬脚就踹了出去:“你敢给她吃这种东西,你给她吃了多少。”
祁文林被踹得两步远,肋骨断了两根,疼得在地上打滚,嘴边哆哆嗦嗦半天才敢说:“一···一瓶。”
一旁的澹台学义顿时想起,似乎谭天成说过他与救他的姑娘许下过承诺。
吵闹声响起,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妙婧已经不想再听了,她望着黑漆漆的床顶,静静地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好好休息吧!这里是丰绥府,有事你叫一声,门外有伺候的丫鬟。”说完,浦星华带着隗尤谭和宜兄妹打算走。
妙婧急忙下床穿鞋道:“不用了不用了,公子对我已有救命大恩,怎好再麻烦各位,我这就离开了。”
浦星华见她急忙穿鞋,本就娇小的身子有些柔弱,脸色还苍白得很,不忍道:“你有孕在身,身体又还有些虚弱,不妨在此休息两日再走,倒时我不拦你。”
有孕?
三年了,吕世云还是憎恨庞鸿才,却又不能动他。
晖月领命下去后,晖星淡淡开口道:“陛下何不一并告诉庞将军所有,让他悔恨今生呢!”
“那多没意思。”少年皇帝冷笑:“当年他伤人的时候,话语是一次一句诛心,一回一刀利刃,既然要还给他,当然也要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下子让他后悔疼死,岂不便宜他。”
晖星默语。
庞府。
庞鸿才坐在大堂中吃着午膳,这时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娃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抱着他的小腿叫“爹爹,抱抱。”
庞鸿才面无表情望着抱着自己腿的小女孩,目光冰冷,一丝要伸手抱她的意思也没有。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自个儿跑这儿来了。”一个好似奶妈的婆子跑了过来,见着将军阴沉着脸,急忙抱着小女孩跪下,求饶道:“将军,小姐还小不懂事,不是有意的,请将军息怒。”
“皇上,微臣请旨出征,望皇上成全。”
众人都走了,吕世云抬头,庞鸿才独自俯首跪在案下。
“哼!庞将军,朕留你在京你应该清楚。”吕世云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夫人可是海宁国叛王亲妹,朕听闻你与朝月公主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得很。眼下她兄长下令对我乌邑国大军压境,连连破城,此刻你让朕予你兵权出征,朕···能信你吗?”
跪着的庞鸿才心下微紧,立天起誓道:“微臣立誓,若有反叛之心,愿身首异处,永世不得安生。”
妙婧看得羡慕,抚摸着腹部,收回了目光,起身亦打算离去。
楚奇隆抱着妻儿,也不知妻子许香莲庞对他说了什么,竟疑惑的向妙婧望去,待瞧见妙婧的面容后,眼中只剩难以置信的震惊。
纵然庞鸿才与朝月真的情深,其实吕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