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罗方氏,罗浩言便重返子月的制药室,这里是子月停留时间最久的地方,与其他女孩子不同,子月的居室没有浓烈的熏香味,淡淡的药香充满弥漫在室中。屋内的摆设也不华丽,非常简单。
除了女儿家常用的梳妆台外,满屋子陈列的都是药瓶,抚摸多宝阁上的白色瓶子,上面写着安神丸,娟秀熟悉的字迹,让罗浩言不由回想起那每夜伴在身边读书练字的“小人”躺在她曾经的床铺上,还能嗅到那属于她的一丝丝茉莉香!
这种味道与小时候的她又有不同,对于罗浩言这双十年纪还守身如玉的成熟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抱紧被褥轻嗅,将脸埋进被里,低语:“子月你可知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发狂!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何曾不想给你!我在等你长大,你若也爱我是否可以因为爱我而原谅我的无奈呢!
罗浩言展开楚子月留给罗方氏的书信,娟秀的楷书满载对婆婆的不舍,用大量文字记载她留给婆婆药的用法用量,这些药有养生有救命,还有一些常用药。尽然用掉五张纸!然而只字未提自己!看来子月那恼人的小脾气却没改半分,若恼她便将你放逐。
恶人自有贱人磨!一物降一物!
罗浩言鸠占鹊巢,让夕兰将自己的行李搬到制药室,他本人带着衙役奔去县城┉
白衣人本想借着毛晨善收用楚子月,但是见二人非普通兄妹关系,所以也不想再和毛晨善多谈,便对他说:你可以离开了。
毛晨善也是乐得马上就走,对着白衣人抱拳礼后,快速离去。
待毛晨善走的远了,外间站着的四名黑衣斗笠人其中一个高壮的快速走入室内喊了声“主子请看”伸手将从怀里掏出来的信呈到白衣人面前。
白衣人神情专注,快速览读完后取出火将信点燃,一股焦糊味在室内弥漫…
褐色弯曲的土路犹如蟒蛇般弯曲盘旋在两座山峰中间,路中间一辆蓝色布蓬包裹的马车里的主仆二人——尤文姝正轻轻的给楚子月捏腿,嘴里还没闲着:主子,您老是盯着书看,您不累吗?楚子月抬眼看向尤文姝笑着说:“你这一路也是辛苦了!快别捏了,歇歇吧!”
尤文姝:“主子,奴婢不累,就是心疼主子的眼睛”
呵呵!楚子月轻笑出声。
尤文姝不明所以然地呆看着自家主子,越发地呆傻,这下子月笑得更厉害更大声——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