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帝目光沉沉的看向嘉纯公主,“那,嘉纯也是这么想的吗?”
也是想先把这事给解决了,再谈其他的吗?
话已至此,嘉纯公主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勉强的说道,“是,是啊,儿臣也是这么想的”
苏稚颜很是开心的轻轻的拍了拍手,“那若是这样的话,可就太好了,一边是靖安的三皇兄,一边是靖安的救命恩人”
“不管是哪一方,靖安都不想偏袒和冤枉,如果有皇叔叔来做主,那就是再好不过啦”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满脸庆幸的看着魏文帝
这下不管是谁都不好再找理由把这事推卸掉了
魏文帝看着看着和谐不已,但怕是早就在互相较劲的嘉纯公主和苏稚颜,只能无奈的看向旁边的李公公,“李公公,你来说说吧”
“嗻”,李公公抱着拂尘上前一步弓着腰道
然后也不在像在外边的时候那么小心翼翼,大大方方道,“奴才奉皇上的命令去把靖安郡主进宫,谁知半路上却遇上一群宫女在拉拉扯扯,这一点的确是和靖安郡主说的一样”
皇上往后靠在椅背上,沉声道,“继续”
李公公稍稍低了低头,然后道,“后来嘉纯公主来了,告诉靖安郡主说,这位医女是罪有应得,因为她在三皇子在启程的前夜”
说道这,就连李公公都有些羞于启齿,有些尴尬的道,“说这医女爬了三皇子的床”
李公公说完之后,魏文帝直接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李公公身上,“放肆!”
李公公在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皇上会发怒的准备了,于是看着那个迎面砸向自己的奏折,躲也不躲的,直直的受着
皇上动怒,这下不管是站着的坐着的通通都跪下了
魏文帝喘着粗气,疾言厉色的看着嘉纯公主,“嘉纯,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嘉纯公主和苏稚颜,说到底不过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这些话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当着她们的面上说,她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这宫中什么时候成了这乌七八糟的样子?这好好的后宫都被皇后管成了什么样了?
嘉纯公主跪在地上,双手忍不住的颤抖,“儿,儿臣是听,听母后身边的人说的”
“皇后?”,皇上忍不住嘲讽似的笑出了声,“你的母后如今在景仁宫里像你之前在禁闭,宫中的大小事务现在都由太后在操办”
“皇后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这下嘉纯公主被问住了,她原本想着哥哥如今远在通州,哥哥宫里的宫女侍卫稍稍威逼利诱就能统一口供
只要她一口咬定事实的确如此,又有谁能反驳她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反而疏忽了该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一事情
看着磕磕绊绊半天也说不上来的嘉纯公主,魏文帝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也不在纠结于这件事上
魏文帝站起来,深深的看着嘉纯公主,“嘉纯,你太让朕失望了”
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不必再接续辩驳了
一场闹剧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