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见刘笑玉将面临以一敌二的局面,挣扎向前与刘笑玉立在一处:“刘公子,我来助你!”
风冠玉见伤重的唐越也上来了,心中一喜,那唐越身中数剑,如今血都要流干了,这样上来完全是白饶,而且那边两个人,即便曲傲天和南归雁一起上,以二抵二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因此佯怒道:“怎么?你们这是要一起上吗?曲大哥,南二哥,你们还等什么?”
南归雁却道:“哼!我才不做乘人之危的无耻小人!”
风冠玉道:“南二哥,现下再没有这样公平的了!”
南归雁道:“什么公平,那边一个人已经死了大半,这架我不打,要打你来打!”
风冠玉被说中心里谋划之事,倒也不以为意,暗道南归雁太过愚笨。刘笑玉心中也忌惮他二人联手,即便唐越没有受伤,他二人也难是敌手,如今唐越伤势这样重,这架根本没办法打。言道:“唐越兄弟,你先歇一歇,等我不济了,你再来替我。”又对唐晓晓道:“晓晓妹妹,你先扶唐越兄弟在一旁坐着。”
唐晓晓自见到刘笑玉,心中就有说不出的高兴,但此时唐越伤重,让她更加牵挂,于是向刘笑玉重重点了点,上前扶着唐越退在了一旁。刘笑玉看他二人坐在神像前,转身冲曲、南二人拱手,言道:“不知二位谁先来。”
南归雁抽出板斧,跨步向前,呵呵一笑:“你这小兄弟有意思,我来跟你打,我斧子下面可有劲了,你千万不要被碰到了。”说着双斧一顿,浑身上下横肉乱颤,摆出了襄公板斧的起式开门迎客,开门迎客是招式,更是表示尊敬对手的一种方式。
刘笑玉一愣,心道:“刚才他与风冠玉交手,怎么没摆这一式,直接就冲上去了?我还道他只是个莽夫,原来他心里早装了乾坤是非。”于是抱拳,道声“得罪”,还以五柳掌法的童子扶柳。
一旁的风冠玉看得火大,心中早不知骂了多少次了,“你这老匹夫,对人家倒这般客客气气,对自己兄弟却那样,我风冠玉早晚有一天要让你好看!”
转念间,刘笑玉已上前围着南归雁周身上下游走,当他看风冠玉与南归雁交手时,已知道南归雁板斧力重,正如他所言,即便被轻轻带上,且不说那斧子是否锋利,光那力道加上斧子的重量,也打得你骨折筋断。但像风冠玉那般只是一味躲避等待,这南归雁长得臃肿,气力却长得很,一时三刻还等不到他劲消力竭,只躲不攻焉有胜的道理,正是看到这一点,刘笑玉才比风冠玉主动许多。
南归雁板斧力重,身子却不大灵便,刘笑玉如此打法,南归雁随着刘笑玉身子转动,受他牵制,每一斧子都比平时要费力许多,不多会儿南归雁额头就起了汗珠。
一旁的曲傲天看得心惊,暗自思量道:“他说的不错,这人果然诡计百出,非同一般,今日一定不能放他去了,不然非坏我等大事不可。”这般想着,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背上负着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