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来回渡了几步道：“你看这样可以不，朕就在你这里沐浴更衣算了。你去告诉柳如是，说朕马上要接见大臣，接受大家朝贺，现在忙没有时间。
告诉她，昨夜之事要替朕保密，过两天朕会提拔钱牧斋的。
还有，让昨天看到的太监给我闭嘴，如果那个敢说出宫闱之事，朕绝对不轻饶。”
瞪了杨昭一眼，不满道：“你，你这与昏君有什么差别？敢做不敢为，真是一个昏君。”
杨昭暗自唉声叹气，怎么管不住自己下面呢？哎，真是后患无穷啊。
拉着马凤玉的手来到大殿之上，群臣早已经候在大殿之外了，让杨昭感到欣慰的是王复臣不顾率领大军渡过长江，跑了十多里路赶来给自己请安，看到将士们如此，杨昭突然为自己昨夜行为感到内疚。
钱谦益更是让自己难受万分，看到那个死老头不时抬起那三角眼凑着自己，仿佛自己偷了他什么心肝宝贝似的。
终于结束了朝贺，杨昭第一次感到疲倦，将政务扔给顾炎武的政务司，军务扔给袁宗第、秦翼明等人的参谋司，情报司，在皇宫溜达一圈之后重新回到后宫。
看着杨昭有气无力的回到寝宫，马凤玉笑道：“哎，你啊，今天是大年初一啊，怎么你无精打采的这个样子呢？”
杨昭叹息道：“哎，玉妹啊，昨夜朕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朕内疚啊。”
用手指点了点杨昭的额头道：“你啊，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不过实话实说臣妾还是有点同情柳如是啊。
你说说，小的时候家里贫寒，被卖为婢女，后来江南名妓徐佛收养，在十岁的时候卖给一个大学士作为侍妾，大学士死后被迫再次回到青楼。
在20岁的时候嫁给年逾花甲的钱谦益，钱谦益这样一个糟老头能够给她带来什么幸福。
哎，她命苦啊。”
杨昭微微一怔，摇头道：“她命苦，朕感到朕的命才苦啊。玉妹，无论如何朕还是要感谢你，你帮朕处理了这段桃花债。”
马凤玉淡淡的一笑道：“轩轾，这是她留给你书信，写得非常苦，臣妾看到她流着泪水写完这段信函的，轩轾，你看看吧。”
杨昭双手往后以缩，随后还是伸出手仔细看了看，上面讲述自己身世，讲述自己得遇恩宠的惊慌失措，声言自己出身青楼不能沾污圣颜。
在信的末尾，除了说自己与钱谦益有一幼女，年方四岁，希望圣上照顾之外，还附上一首诗句。
杨昭大惊，这柳如是可是有名的侠女，寻死传闻就有几次，这一次，难道？
抓住马凤玉的手道：“这，这不是托付后世吗？哎，朕，朕知道不能偷吃，偷吃后患无穷啊。
派一个熟悉的郎中马上去宣旨，宣钱谦益、柳如是夫妇见驾，声言朕有紧急军务请他们夫妇出马。”
马凤玉大惊道：“圣上，紧急军务，什么紧急军务？”
杨昭狠狠的瞪了马凤玉一眼道：“这个，朕，到时候既然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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