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陵走后，林若给路执曦发新的消息：“有时间视频通话商量一下昨天发给你的东西。”
对面暂时没有回复。
林若也没等，拨通一串熟悉的数字打了个跨洋电话。
“Lin？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安德烈教授，好久不见。我们这儿过年了，给您拜个年。”
“你自从博士生毕业出去，就没再回过学校，又怎么会突然想起给我拜年？”
“这个……实不相瞒，我回C国了。”
“然后呢？”
“我想了解了解这边的金融市场情况。您知道，这儿情况不太一样。”
“那你应该找这边的人，找我干什么？”
“我想去B大学习学习相关知识。”
“……你要重返大学？”教授听明白了林若的意思，“那你的公司怎么办？”
作为林若的教授，安德烈·欧克恩科夫知道RUO的存在。
“另一位会帮我打理，她的业绩能力在我之上。”
“在你之上？”安德烈教授十分惊讶，在他看来，林若的天赋和实力都很恐怖。
以他多年的阅历来看，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的天赋比得上她。
“是的。”
“我听说，这里实行高考制度，你可以参加高考嘛。相信以你的智商，绝对没有问题。”
林若哭笑不得：“……安德烈教授，您别拿我开玩笑了。”
如果时间来得及，她也不至于去求别人。
“好吧。”安德烈教授带着点遗憾的口气，让林若有些沉默。
“不过，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想，拿到推荐信，应该可以作为教授派来的交流生前往B大学习。”
“走后门？”安德烈教授笑道。
“是的。”林若大大方方地承认。
“想要推荐信也可以。”
“谢谢安德烈教授。”林若立刻卖乖。
“回来看看我。”
“可是……B市下大雪，飞机不安全吧。”
“你可以先坐火车绕一段，然后到没雪的地方乘飞机过来。”
林若：“……成。”
没想到白陵前脚刚走。她后脚也得走。
对面突然愣了愣，问：“你真要过来？”
“不然呢？我们确实也挺久没见了，刚好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