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浩山见状立马坐上纪安雅车的后排,小馨和周琪琪看着后排的他一头雾水,而此时纪安雅推着凌浩然不急不慢地从她自己车旁走过,然后继续往后走去。纪安雅拿出车钥匙解锁了凌浩然的车,然后扶着他坐到副驾上,就在纪安雅打开驾驶位车门准备上车时,突然被人用力往后一拉,然后佐藤浩山顺势坐上驾驶位并迅速关上车门,
“佐藤浩山,你干吗?赶紧给我下来!”,纪安雅大声喊道,
佐藤浩山没有理会纪安雅,而是仔细查看着车内情况,
“怎么样?凌总,敢不敢坐我开的车?”,佐藤浩山故意挑衅道,
“我都无所谓,那今天就拜托佐藤组长了!”,凌浩然不以为然地说道,
凌浩然说完便朝纪安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事,佐藤浩山快速启动车准备驶离停车场,而纪安雅有些担忧地回到自己车上。
“老大,什么情况?你让两情敌同车,不怕他们一言不合双双殉情吗?”,小馨脱口而出,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乌鸦嘴!”,纪安雅和周琪琪异口同声道,
说完这句话的她们相互望向彼此,纪安雅似乎从周琪琪惊慌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微妙的感情。
“老大,我还是跟着凌总的车吧!感觉这俩男的不太靠谱,一会儿别给大家早高峰再添堵了!”,小馨边说边加快车速追赶着凌浩然的车,
而此时凌浩然车内,佐藤浩山和凌浩然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凌浩然先开了口,
“春节那晚接电话的人是你吧?我的人说之后你把安雅带走了,而且后来我托人打听到你还带她去见了你的家人。你们是不是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凌浩然试探地问道,
“凌总,我是喜欢安雅不假,也确实想对她做点什么,可每次都物极而反。之前我一直以为是我操之过急,让她有些不适应,可见到你以后,我才似乎明白,纪安雅对我的抗拒是原于对你的放不下。”,佐藤浩山坦言道,
听完佐藤浩山这番话后,凌浩然竟陷入了沉默,车内的气氛又再次降到零点,随后佐藤浩山开口再次打破这片寂静,
“凌总,有一点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先声明,我不是有意要窥探你的隐私,只是你们有句古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找人去调查过你的感情情况,加上这次和董事千金的联姻,你前后应该有过两段婚姻吧,虽然都并没有法律响应,但据我所知你都曾对外宣布过那两个女人的身份,这个信息没错吧?”,佐藤浩山询问道,
“是,我确实有过两位未婚妻,其中一位曾与我举办过婚礼,但我和她并未进行婚姻登记,第二位就是你见过的那位董爱莉小姐,我和她暂时只是举办过订婚宴。”,凌浩然坦率地回答道,
“那纪安雅呢?她是你什么人呢?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还是共同奋斗的知己好友,亦或是不可见光的地下情人?对于这个爱你爱得如此死心塌地的女人,你究竟让她以什么身份站在你身旁呢?”,佐藤浩山追问道,
“你有两点说的没错!我和安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中途我们分开过一段时间,但我知道我们彼此都一直装着对方。当年我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回到这里,为的就是把她追回来,只是后来的事情发展并不如我们所愿。我想给安雅这世上最好的,却发现我什么都给不了她。”,凌浩然愧疚地说道,
“原来凌总心中已有一块明镜,那你竟然知道自己和她没有未来,但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呢?我看得出你对纪安雅是有真感情的,可你曾想过你现在和她这样的关系对她不公平吗?”,佐藤浩山故意质问道,
“我知道这样对纪安雅有些不公,可比起失去,我们更害怕的是分离。我和纪安雅相识30年,这一路走来,我们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你们眼中的爱情,守护彼此是我们给对方最好的回应。”,凌浩然认真地回应道,
“好一个守护彼此,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你给自己的卑劣找的借口。你敢说你不是一直在利用她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这一切都是纪安雅自愿为你做的,可你明知道她的心甘情愿全是因为爱你。作为同是男人的我,实在是看不起你!”,佐藤浩山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凌浩然知道佐藤浩山说得句句在理,他无言以对,可这正也是凌浩然心中矛盾的地方。今天他之所以答应与佐藤浩山同车,实质就是想探探他对纪安雅的感情,果然如他所料,佐藤浩山对纪安雅的情是真,这也让凌浩然倍感欣慰。不知何时,凌浩然的车已经到达JK楼下停车场,就在佐藤浩山即将下车时,凌浩然突然抓住了他,
“佐藤先生,恕我冒味!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希望你务必答应我!”,凌浩然请求道,
“凌总,我和你好像并不相熟,我无法答应你!”,佐藤浩山坦诚地说道,
“如果与安雅有关呢?你也不答应吗?”,凌浩然继续请求道,
佐藤浩山听到“纪安雅”三个字立马停了下来,他认真地听着凌浩然跟他说的每一句话。
-时间回到现在-
离新年倒数已经过了2个月零3天,今天是贝拉的生日,但她却无心过这个生日,一早玲便召集闺蜜团说晚上要去老据点给她过个不醉不归的生日,还开玩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搞不好又撞一个!贝拉只是苦笑一下,便埋头做方案了,虽然安祐昕不在,但合作项目还是照常进行。时间不紧不慢也到了下班时候,贝拉还是被玲这一群闺蜜拉到了老地方,路过酒吧走道时她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和安祐昕初见的那晚,只是景依旧但人已不在,玲见贝拉有些发呆便一把抓住她往里走,她们一行人刚在老地方坐下,醒目的酒保小哥哥就把酒给端上来了,贝拉也没留意是什么酒就直接喝了,喝了几小杯后她感觉有些上头了,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清醒一下。贝拉有些恍惚走在走道上,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她无比熟悉的味道,贝拉猛地一抬头,撞到了那个男人的下巴,历史总是这样惊人的相似,
“这位女士,你又撞伤我了,这次准备如何赔偿呀?”
只见安祐昕托着下巴略带些痛苦的说,贝拉突然酒醒,眼泪不争气一下倾盆而出,
“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为什么每次都放我鸽子!”
贝拉一边说一边捶打着他的胸口,安祐昕抓住贝拉的手求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