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们面前的,是郁钦?!
言粟如释重负一般呼出一口气,回头一看,沈眠川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四叔……”
哇地一声,言粟哭着扑进了沈眠川的怀里。
“四叔,他们好过分,大……大白天也敢为非作歹,还入室抢劫!”言粟把头埋在沈眠川的胸口,大哭着,边哭边陈述这几个人的罪状。
有沈眠川在,她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你们是什么人?多管闲事!”土女人站在树干后面,抱着树干,大声斥责道。
沈眠川侧眼看了她一眼,问道:“是你要打我的粟粟?”
土女人天不怕地不怕惯了,一向被一群地痞流氓惯着,自然就是开口欠揍的类型,慌乱中道:“这小丫头骚得很,勾引我男人,我教训教训她不行?”
沈眠川垂眼,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扬了一下下巴。
郁钦会意,走到那个女人身边,一把拎起她,扔到了一旁的杂物堆里。
杂物堆废弃已久,里面是杂七杂八的玻璃坛子之类的。
“啊……我的脸……”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女人转过身,已经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脸。
仔细一看,脸蛋上还扎着一片玻璃。
两个男人被郁钦撂倒在地这么久了,还没缓过来,领教过郁钦的身手,根本不敢再起身相抗衡。
只能眼睁睁看着土女人被毁容。
“粟粟,我们回家。”沈眠川一把把言粟从地上抱起来,特意把她的头偏向看不见那个土女人的方向,以免她被吓到。
“把粟粟同学带上,送他去医院。”沈眠川边走便吩咐着。
“是,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