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容惜说完,听见“眠川”两个字,言粟噌地站起身,拿起包,道:“我和他什么也没有,请不要再把我们联系到一起,这不也是你想见到的吗?”
容惜见言粟终于有了点情绪,不由得冷笑道:
“当然,眠川是什么人,你配不上他不需要我们来告诉你。但是言粟,你企图用这件事从道德层面上绑架他,门都没有。”
道德层面上绑架?
言粟怒极反笑,端起手边的咖啡朝着容惜的脸泼上去,然后淡定地放下空杯子,道:“杀人凶手跟我谈道德绑架,给爷都整笑了。”
说完,言粟拎起包,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咖啡厅。
坐在原地的容惜,惊叫一声,久久没有回神。
服务生见有人被泼了咖啡,连忙跑过来,帮忙把脸上的咖啡都清理干净,并连连道歉。
“行了。”容惜缓和了情绪,走出咖啡厅,打开车门。
驾驶座上,坐着的是钱沅。
“夫人,你怎么了?”钱沅一回头,头一回见到如此狼狈的容惜,不可谓不震惊。
“钱沅,你给我把这个疯丫头看紧一点,平时如何我不管,她要是再敢接近眠川,立马告诉我!”容惜冷声命令道。
“是,夫人。”钱沅点头,发动了车辆。
……
……
那栋如今愈发安静了的别墅里。
二楼的窗台上,一株绿色里透着粉红的多肉,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小米哪里会没有精神,言粟不在的这些日子,它被人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