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似乎放了心,闭了闭眼,继续道:“他看见了。”
他的意思是,她没穿衬衫的时候。
言粟笑了笑,道:“游泳的时候,那么多人,不也都穿比基尼吗?”
沈眠川闻言,没有被安慰到,而是把言粟抱得更紧,嗓音有些沙哑地开口:“在这方面,男人的醋劲很大的,我也是个普通的男人。粟粟,今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言粟听见这些话,心里一阵酸涩。
良久,她才缓缓点头,道:“好。”
话音刚落,沈眠川抬起她的头,一个温柔的吻覆盖下来。
像是温暖绵长的春风,一点一点,辗转厮磨……
彼此交织的呼吸比春风还要醉人心脾,让人足以忘记一切。
良久,沈眠川缓缓松开言粟,两个人额头相抵。
“粟粟,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一幕从来没出现过。”沈眠川的声音,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魔力。
四年前如此,四年后亦是如此。
言粟轻轻点头,每一下都很坚定。
然后,两个人再一次吻到一起,缠绵悱恻。
像是在宣告主权,又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侵占她的脑神经,更像是在告诉言粟,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言粟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男人,可以把欲望和禁欲如此巧夺天工地组合在一起,并丝毫没有违和感。
她见过对外人冷漠疏离的沈眠川,见过对亲戚客气礼貌的沈眠川,见过对对手狠辣决绝的沈眠川。
他们实实在在地,都是同一个人。
他更能在此刻,在她走神的时候,附于她耳畔,用喑哑而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告诉她:“粟粟,你要陪冬至,那么我们速战速决。”
嗯,他更是那个……
在她面前,像狼一般不知餍足的,危险的,沈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