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陪着言冬至上了一上午的课。
幼师惭愧地表示:“太太,小少爷这个基础我快教不了了,可以请一个更专业的老师来教了。”
言粟眨了眨眼睛,想起刚才言冬至十万个为什么似的问了幼师一百八十个超纲的问题,对对方深感同情,毕竟能力范围外,确实有压力。
言粟点了点头,道:“好,我先把工资结给你,有信得过的老师可以推荐一下。”
幼师美滋滋地拿着工资下班了。
吃过午饭,言粟正在陪言冬至打游戏。
忽然,客厅的门铃响了。
夏姨去开门,然后听见夏姨打招呼的声音:“老爷,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靠?
言粟耳朵动了动,老爷夫人?
沈文楠和容惜?!
“我们来看看孙子。”容惜回答。
“怎么?孙子在家,我们不能来看看?”沈文楠的语气没有容惜那么和蔼。
言粟想也不想,抱起言冬至就要上楼。
却在楼梯口被容惜喊住了。
“言粟!你把孩子放下!”容惜的语气并不是商量,而是她作为豪门贵妇这些年惯用的命令口吻。
“妈妈,他们是谁呀?”言冬至感觉到言粟的不安情绪,想要安抚她,只能想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