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童年,她有沈眠川无条件地资助着,焦意雪却没有。
从始至终,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我不能要,姐姐……”焦意雪看着那种金色的银行卡,光是看着就不敢伸手了。
“赶紧拿着,我还要回公司上班呢!”言粟故意不耐烦地责备着,用这样的情绪,掩饰了自己的难过。
焦意雪讷讷地接过那张银行卡,呆呆站在路边,看着言粟和沈眠川上了车。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和女人站在一起,男人亲手给女人系安全带,然后亲自开车离开了。
手上的卡很沉,心情也很沉。
……
车上,坐在驾驶座上的沈眠川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替言粟把睫毛上的眼泪轻轻擦掉了。
“想通了?”沈眠川问。
言粟愣了愣,想通什么?她思考了一会儿,释然地笑了出声,道:“想通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敢把前人的仇恨转移到后辈身上,不论是你还是焦意雪,都是无辜的。以前……是我昏头了。”
沈眠川笑得温和,金丝眼镜上的光芒都柔和了不少。
言粟觉得难为情,赶紧转移了话题,道:“诶,沈眠川,你会开车啊?”
沈眠川抬了抬眉,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回头看着言粟,道:“当然,有什么是我不会的?”
“我还是头一次看你开车……郁钦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