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你就发现不了,还好你舍得看我一眼,否则一个月的心思白费了。”
沈眠川今天穿了一套墨蓝色的西装,双排扣交领,显得更加优雅稳重一些。
领带是带着金色绣线的黑色,和言粟身上的黑色金锈鱼尾裙恰恰相得益彰,互成点缀。
“沈总大驾光临,咱们家蓬荜生辉啊!”
还是这套说辞,不管沈眠川去到哪里,都能听见这套说辞。
别说沈眠川了,就连她言粟都听腻了。
言粟挑了挑眉,看出来对方应该就是白簌的父亲了,于是身子挽着沈眠川的手微微一用力,整个人往沈眠川的身上靠了靠,故意扭捏道:“脚脚痛。”
沈眠川笑了笑,轻轻拍了拍言粟的手臂,道:“我们待会儿进去坐,好不好?”
白簌的父亲一张老脸瞬间尬住,几度张嘴,最后才说出:“啊……这位就是言小姐吧?言小姐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去那边休息区的。”
言粟表面上笑得温婉动人娇俏可人,实际上心里已经翻了一百个白眼,知道我的存在,还要上赶着把女儿往沈眠川怀里送?
呵。
“好,多谢白总盛情款待,我们先过去了。”沈眠川微微颔首,绅士礼仪做得尽善尽美。
说完,沈眠川侧头看向言粟,温柔地问:“除了脚脚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言粟满意地摇头,整个人粘在沈眠川身上,充分宣示着主权。
周围的人自然都听清了沈眠川问的那句话,各自停下手上的事情,怔愣着面面相觑。
刚刚那句话,是那个心狠手辣的沈眠川说的?
这个沈眠川和传说中那个看上去温和风雅实际上手段狠辣的沈眠川……是同一个沈眠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