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五楼。
电梯外，站着两人。
王素和许久未见的司徒美。
几人神色各异。
顾北棠跟徐婧一块出了电梯。
王素和司徒美进了电梯。
她转头看司徒美。
“看吧，就是这么没教养。”
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一只脚伸了进来，门再打开，徐婧跟顾北棠都在电梯口。
刚说完坏话就被人逮住的王素并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
徐婧看着王素冷呵一声。
“说的你好像自个很有教养一样？
也不想想这个自己这个婆婆当的怎么样？
够不够格？”
王素气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司徒美喊了她一声。
“王阿姨，我们下去吧。”
王素没理会，板着一张脸站到了徐婧身前，徐婧能这么攻击自己，绝对是顾北棠平时告的状。
她狠狠的剜了顾北棠一眼后，看向徐婧。
“你妈是怎么教你的，一点素质都没有，还真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在一块，物以类聚人与群分啊。”
徐婧撸了撸手臂，想说什么，被顾北棠拉在了身后。
顾北棠冷冷的看了王素一眼。
“好一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别人不喊你，就是没有教养是吗？
别人反驳你就是没有素质是吗？”
“那你又有什么教养，又有什么素质呢？”
“有教养有素质的人会在儿媳妇引产的第二天甩出一张离婚协议书？”
“有教养有素质的人会听信媒体谣言，扇自己儿媳妇两巴掌？”
“有教养有素质的人会指使人给儿媳妇下药，扎套怀孩子，关键怀孩子的目的还只是为了股份，孩子一流产，立马又逼其离婚？”
“有教养有素质的人会还没搞清楚原因就要开车想去撞死儿媳妇？”
“我不甩你，是有原因的啊。”
“没听过那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吗？”
顾北棠的声音其实不大，她已经尽力的想要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了，可还是让来往的人停脚开始围观。
那些人都停住了脚，同情的看向顾北棠，而看王素眼自然特比的不友好。
居然在大众场合下这么说她，完全不给她一丝面子。
王素咬牙切齿。
“顾，北，棠。”
徐婧看了她一眼。
“只准你说别人，不准别人说你是吗？
王素女士，我就想请问下你，刚刚北棠说的，有说错一个字吗？”
徐婧眼中满是讥讽。
“若是有的话，欢迎指正啊……”王素气的胸口起伏，伸手想打徐婧，被顾北棠给扣住手腕。
“说实在的，我其实觉得自己很有教养了，至少会因为长辈两字不会去还手。”
换句话来说，若不是因为她是长辈，早就动手了。
“其实，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铁石心肠，只不过你向我示好，无非是觉得我有价值而已。”
顾北棠将目光落在了司徒美的身上。
“一旦没了价值，还是会一脚把人踢开。
高珊不就是这样，司徒小姐可不要攀错了对象。”
司徒美面色一顿，没有说话。
顾北棠甩开了王素的手。
“我不想与你成为仇人，但不要妄想把我当软柿子一样任你揉搓。
你在生气的同时，想想别人当初的心情会是怎么样？”
顾北棠把想说的都说完后，心情特别的爽快，她转身和徐婧离开了。
其他人还在那里看着王素。
王素气的胸口起伏着，感觉血管都快爆一般。
“都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