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言前往药芦送药,恰好在门口遇见二人相拥。心中窝火,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暗七在旁狠狠捏了一把冷汗,心里暗暗自语,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受到季千言要吃人的目光,暗七明了。重重的咳一声。
那二人瞧见门口有人,便快速分开了身。
季千言和暗七踏进屋子,暗七小心的将手中的药草放在桌上,“国师,您需要的药草,我们都已备齐,接下来就拜托了!”
“比我原想的速度要快!夜王做事果真雷厉风行!”云奕辰嘴角上扬,心情大好。
想到他们刚才的举动,季千言心中邪火在烧,却无法发泄。眼眸的余光打量着云锦乔,她现在的模样就像待嫁的小娇娘,何时也能在自己面前这么温柔!袖口下的一只手已经握成死白。
云奕辰察觉得到季千言这段时间的异样,隐隐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缘由,二人应无太大的牵扯才对。但自己的未婚妻子被人惦记着,还是会有些吃味。
屋内气氛沉默片刻,暗七率先打破尴尬,赔着笑脸,“我们主子的师傅对主子有再造之恩,这救治雪儿小姐乃是主子的心头大事。这么多年了,终于盼来高人相救,雪儿小姐有了醒来的希望!如今我们王爷一刻都不敢误,这几天都没睡好呢!”
云奕辰礼貌的笑了笑,“好,我定竭尽所能。”
“夜王待师妹果真情深义重!”云锦乔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之前那样对待自己又是何故,难道夜王是败絮其中的花花公子?
他的眸底划过一抹深思,笑的高深莫测,“有劳云兄!女帝!”
“夜王客气!我还未感谢你对锦儿的救命之恩!”云奕辰目光有些微妙。
两人互相寒暄了一番,有点暗暗较劲的意思。
最后,还是暗七扯了幌子支走了季千言。
回到书房,季千言眸色暗沉,身上散发噬骨的寒气。
暗七只觉飕飕冷风,他噗通一下跪在面前,苦着脸说:“主子!小的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做的很好!不愧是从小跟着我的!明天起,你就去药芦帮那云奕辰打下手!”
“啊?”他一脸惊愕的看着季千言。
“是觉得没给足你机会表现?那便以后改称他为主子吧!”他强压着额头突起的青筋,音色骤冷。
暗七恍然大悟,原来这位主子是在吃醋呢,气撒在了自己身上。立刻表明决心。拽着他的一片衣角,“主子,暗七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松!手!”他声音低沉,“本王不好那口!给我滚!”
“小的这就麻利的……滚。”找着机会,他火速的退出房间,觉得那速度可以和疾封一比了。
嗯!疾封!暗七想到了啥,一定要去找疾封吐槽一番,这主子的贴身侍卫真的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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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芦。
云奕辰若有所思的问道,“锦儿,你与那夜王可有什么瓜葛?我看他待你有些不同?”
“我与他哪有什么瓜葛,你多想了。”云锦乔故作淡定,那些的确不算有什么瓜葛吧?
“那便好!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信念需要坚守。”
她点点头,明白云奕辰的用意,毕竟各为其主。
他将季千言送来的草药散开,抓敛着。“锦儿,这解药的最后一味药便是你的血,也是最重要的一味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