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也再三和父亲承诺,以后会严加管教左公子,不让姐姐受丁点委屈。”上官钥菁拉着夕沅的手,不想让大家为她担心,她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左定臣,不管如何,能以她为中心,丞相之子又有何不可?
“那可定下了日子?”夕沅觉得还是应该问一问。
“定了腊月十九。”上官钥华倒是先开了口。
“大哥,岂不是很快?”夕沅不明白这丞相府缘何这般着急。
“左家公子天天闹腾,丞相夫人又宠爱嫡子,丞相也只好应着头皮和父亲商量,好在父亲也不是不通晓事理之人。”上官钥华怕钥菁不好意思,便接着开口道。
“听说,大皇子的婚事定在了冬月里,不知父亲可知?”夕沅想了想还是应该说一声,以免姐姐的婚事和皇家犯了冲突。
“为父知道此事,本来左丞相是将婚事定在了冬月的,后来担心皇家忌讳,才改了腊月。”上官卓见孩子们说了半天,才开了口。
夕沅这才听明白,这左定臣是一天也不愿意等呢,恨不得立马娶姐姐回府,若能对姐姐好,早晚其实也没太大关系。
说了好一会儿,上官夫人才让管家安排晚膳,她瞅了孩子们好几眼,不知不觉中,孩子们都大了,钥菁定了亲,夕沅明年也要嫁入萧邑王府。
只是就剩了这嫡长子,知子莫若母,钥华的心,她这个做母亲的岂会不知。
看似温文尔雅的嫡子,性子却最倔,也罢,顺其自然吧。
晚膳过后,上官钥菁先回了自己的院落。
夕沅本想等大哥离开,再问母亲玉佩的事,可是大哥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也不好再等,只好开了口:
“母亲,大哥和姐姐都有玉佩,不知沅儿的玉佩母亲可有收好?”
“玉佩啊,你也有,只是小时候你太过淘,母亲便帮你收了起来。”上官夫人微微一愣,随即便说了一个理由。
“不知母亲可否将玉佩给我?”夕沅有些不好意思,担心母亲多想。
“明日母亲找一找,年头多了,忘记了地方,找到了让丫鬟给你送过去。”上官夫人轻轻地说着,和平日的语气一般,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谢母亲,沅儿告退。”夕沅见母亲打了哈欠,便起身离开。上官钥华见夕沅离开,便也拜别二老,紧跟其后。
“沅儿,近日医馆可忙?”
“大哥,医馆还好,有乐乐和桃子帮忙,轻松许多。”
“桃子?”
“新招的女医,等大哥不忙可以去看看。”
“女医,大哥有什么好看的,医术再好,也没有沅儿厉害。”
“大哥,这是偏心呢,早些回去休息,明早见。”
夕沅欢快地朝梅苑走去。
上官钥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却站了好久。
……
“老爷,你说沅儿为何今日提起了那玉佩?”上官夫人见孩子们已离开,才小心说着心中的疑问。
“前些日子,夕沅不是说去了寻府啊,你去问问,这玉佩给还是不给?”
“老爷你忘了,玉佩不是不能给,是等沅儿大婚再给便好。”
“万一萧家起了变故,岂不是坑了沅儿?”
“老爷,多虑了,萧家不会的,兴许以后会对沅儿更好才对。”
“早些歇息吧,你再想想,沅儿执意要,你也得给,不如抽个时间去郊外看看,也许没咱想得这般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