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才好奇的问道:“哦,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力?”
拓跋从勇平静的,吐出两个字:“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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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营。
所有首领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都在不断的吹捧着袁基。
而袁基看着帐中的众人,冷笑一下,就如同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一般。
良久之后,他有些不耐了,开口说道:“行了,今日虽然小胜了一场,但是还需谨慎,提防鲜卑的夜袭,袁某还有事,就陪诸位了,告辞。”
说着,带上许攸和淳于琼离开,留下一众惊愕的匈奴首领。
路上,许攸看袁基脸色不好,于是小声的问道:“主公可是在担忧颜良的伤势?”
袁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颜良虽然伤势严重,但是并无性命之忧,只需要静养几日,就可以恢复,我担心的是仲德和坚寿,他们已经出发了许久,现在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北地郡那边也是,只知道有一队军马离开了北地郡北上,唉。”
许攸听后,对着袁基宽慰道:“主公勿忧,仲德先生有勇有谋,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兴许这几日就该到了。”
袁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几人就这样返回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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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这边。
一队两万人的大军,正在快速的朝前方急行。
程昱对身旁一位满脸正气,威风凛凛的男子说道:“义真兄,此地是哪里呀?”
这名威风凛凛的男子,赫然正是皇甫坚寿的父亲,北地太守,皇甫嵩。
皇甫嵩叫来斥候,斥候说道:“启禀太守,这几日我们翻过贺兰山,穿过长城,现在已经抵达匈奴草原西部了,这里应该靠近并州边境五原郡附近。”
“我们再朝东走,不出一日,应当会抵达受降城,再一直向东,三日就能到达鲜卑王庭所在,弹汗山。”
程昱听后,对着皇甫嵩说道:“义真兄,你怎么看?”
皇甫嵩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们此次计划是为了解除匈奴之围,打击鲜卑,而此时鲜卑带走了十万大军,鲜卑王庭的防御应当会相对薄弱,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去匈奴战场,而是应该去鲜卑王庭,围魏救赵。”
程昱点了点头,说道:“义真兄和我所想不谋而合,我们只需要做出大军围困鲜卑王庭的举动,到时匈奴之围自然就解了。”
皇甫嵩和程昱相视一笑。
这时,皇甫坚寿却在一旁说道:“先生,父亲,属下不同意。”
“主公只率领六千兵马,前往匈奴救援,将四千兵马交于我们,为的就是让我们在关键时候,及时赶到战场,两面夹击鲜卑。而此时,先生和父亲,却要率军去兵围鲜卑王庭,这岂不是陷主公于危难。”
十几岁的皇甫坚寿,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