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了,是以前误会了。我要找个盖世英雄,能保护我的,不和我斗嘴,不说混账话的男人。或是太子那样满眼阳光与温情的温柔男子。
他,哼,算了吧!他适合万如妍,他们很配,一肚子心机算计。”
景衡急了,“你到底去不去?”
笑妍思索一会儿,“去也行……,闷在家里我都要憋死了,不就是看看他吗?毕竟他是我挂名的表哥。”
“明早城门一开我们就出城,骑马去。连夜赶回。”
“好吧!”笑妍答得痛快。
趁着晨幕,景衡兄妹溜出府去,先坐车出城后换马。去长宁的路程较远,每隔一段时间大家便停下休息会儿。还有半程,万笑妍开始叫苦连天,景衡只感觉女人好麻烦,但还要哄着她。
休息时景衡掏出荣王的玉佩,“他给你的!”
笑妍接过玉佩,那玉佩是羊脂白玉制成,细腻、光亮、温润,如凝炼的油脂。镂空雕刻着梅花,雅致不俗。笑妍知道佩戴过的玉都有灵性,一般都不送与他人,只送亲人挚友。
景衡道:“看在他送玉的份上,去了别和他斗嘴,说点让他高兴的,让他有活下去的盼头。”
“至于吗?谁怎么他了?要死要活的?”
“小娘骂你时你怎么受不了了?把他扔着的也是他亲爹。”
“好,好,我答应你,保证让他开开心心。”
一行人又重新上马继续赶路,将近中午时分,万笑妍突发现路边有几棵野梅花树,遂停下马,“我要那梅花!”
“算了,不好拿!”
“不行!”
万笑妍下了马便要去折,景衡无奈追上去,折了一支万笑妍满意的才算了事。梅枝太大骑马无法拿只好又截断了一半,只剩不到胳膊长的两叉。
长宁望咸宫中太医刚给荣王诊完脉,徐莱跟着太医走了出来。
“陈太医,刚才您和荣王说他的病已无大碍,但为何久咳不止。”
“病都是火上来的,如若殿下一直在京中这场病可能就不会有了。从脉象看殿下的病却无大碍,只需继续静养一段便可痊愈。”
“真的?不会落下病根儿吧?”
“有病根儿也不是现在落下的,你可知荣王未满周岁时得了场肺病差点夭折,因此他周岁时皇上才高兴得不得了,开了恩科。”
“肺病?我还没出生呢,我哪里会知道。”
“惠妃娘娘生荣王是早产,八个多月就临盆了,而早产儿一般肺子还没长好呢。”
“那怎么办?”
“养!荣王身体一向康健,若是不胡思乱想也许就好了。”
“哦,就是让他高兴乐呵呗!懂了!”
徐莱与陈太医讲完话,又溜达到院子中,看见金将军,便凑过来:“金将军,有一事拜托。”
“哦,说来听听!”
“一会要有人来看殿下,你让院子中的人都避一避。只留些嘴紧的。”
金启丰疑惑不解又有些担忧,“什么人?”
“您别害怕,不是乱臣贼子,只是个女人,但是还是别让大家知道为好,您知道无所谓,您肯定不会说出去。”
金启丰还是有些疑虑,徐莱看出来便解释道:“景衡的妹妹,和殿下从小相识,知道他病了来看看,将军不会认为忠信公府的小姐会造反吧?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懂,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