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徐莱他们都能留下,连易先生都可以常来,而我却不行?”
“这里都是男人,不方便。你要是男儿你可以留下。”
“哼!男人怎么了,有几个能打过我的?”
“你以为忠信军的将官都和徐莱一个水平?”
徐莱听见这话不乐意了,“哎!我招谁惹谁了?别拿我比!”
易先生见状说道:“忠信军军纪严明,倒也没人管乱来。路上我和木姑娘说了些兵家之事,她虽为女儿家倒是有些见解的。不如让她呆一阵子,如真有不妥,就让她回京。”
荣王瞥了一眼木戒慈,木戒慈一脸哀求,“我保证不给你惹事。”
“好吧,如若闯出祸就交与国公,我是不保你的。”
木戒慈单膝跪地,“谢王爷。”
木戒慈一心为陶家复仇,如今进了军营肯定要学些本事,将来若与北齐开战,是非上战场不可的。
木姑娘在军营中始终跟随荣王左右,本木姑娘就是武艺超群,天赋异禀,来了军营更是如鱼得水,这里又皆是爱武尚武之人,自然爱上这里。其穿着铠甲之时,英姿飒爽,提刀挎马,威风凛凛,好一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
午后练武场中年少军官们少不了互相切磋比试,景衡见木戒慈站在荣王身后,便想起初识之日,因小瞧了她败于她手之事。如今几年过去,景衡越发强壮,武艺也更是进步不少,便想“报仇雪恨”。
“木大侠,你我切磋一下如何?”
木戒慈打量景衡一番,思考片刻,“好!”
俩人来至擂台,众人一看景衡认真的架势都围了过来。几日时间大家都知此女乃荣王贴身侍卫,亦也听说其武艺卓越,现而今世子又主动挑战如何不来了兴致想看个究竟。
擂台之上,俩人摆好架势,眼神对视,充满杀气。
“高手过招,眼神都这样凶狠吗?是不叫气势上吓死你呢?”万笑妍听说哥哥要和一武林高手比试也跑过来相看。
“这是在探听虚实,揣度对方的意图。”徐莱信口胡说道。
俩人都是自幼开始习武,自然功底扎实。景衡为男儿,身材魁梧,内力深厚,力量上自然占了上风。木戒慈却是女儿身,武学以技为主,身姿轻盈动作灵巧,躲散迅捷。俩人在台你来我往,台下看的也是津津有味,高手过招看着都过瘾。
景衡几记重拳接连打来,木戒慈深知这个力度万一中招恐怕就要败下阵来,极力躲闪,用自己行云流水的招式亦不忘反击,起初俩人相持不下,但跟这种力大拳准之人对打,渐渐木姑娘体力透支,心理上有了些许不自信,这是对战之时最可怕之处,木姑娘自知没了胜算,索性紧退了几步,“我认输,输了。”
景衡双手抱拳,“木大侠,承让了。”
“输了就是输了,心服口服。”
景衡也知一个女子跟他这种正轨军中从小重点培养的世子大战几十回才败下阵来,也算高手中的高手了,对木姑娘也是有几分钦佩的。
“木戒慈这几年练功不似以前上心,输的也算是理所应当。”荣王分析着。
“是呀,在你王府中太过享福,自然消磨了意志,还跟于夫人一起涂脸润肤,啧啧,可惜呀!这次败仗也算让她清醒下。”徐莱道。
“消磨意志倒称不上,最主要是景衡进步大。”
“嗯嗯!”
荣王与徐莱窃窃私语,而刚才那场打斗恰巧被在营中巡查的信国公看在眼中。将士们注意力都在擂台上,起初大家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