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谷溪进入房后,左右看了看小声的叫到。
“师兄来便来了,为何如此鬼鬼祟祟。”一阵男声从屋内传来,“难不成是对这些年的事感到愧疚?”
“这个,这个,我那不是有其他的事要做嘛。”谷溪朝着屋内说道。
“那你就忍心让你的师弟独担重任?”
“咳咳,你先从里屋出来。”谷溪轻声说了一句。言罢,隔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从屋内走出一个身穿和谷溪一样的白衣的男子,长发梳起来用白玉冠束着,浓密的眉毛皱起,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棱翘的鼻梁,微勾的嘴角,比站在一旁的谷溪正经多了。他走向谷溪,上下扫视了一眼,缓缓开口:“师兄,这么多年不见,你竟如此不修边幅。”
谷溪摸了摸自己那不几根的胡子和随意束起的头发,说道:“咳咳,师兄我没那么多约束,自然是过得自在较好。”
“师兄说的倒是有理,可是十多年来未见师弟,如今重见师弟之时,不应该收拾一下自己?”那男子说罢走向软塌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谷溪看到之后便连忙走了过去坐在软塌的另一边,“这,师兄我这不是着急见师弟,自然是顾不上这些。”
“哦?师兄是急着见我,还是急着处理你那小徒弟的事?”说着看向谷溪。
“哎呀,濡涧师弟,我承认,将这些事情都抛给你是我有错,师兄给你道歉,而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谷溪说着还站了起来,“你就不要话里话外都是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