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张涛最大的梦想是能混个局长干干,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涛这才从根本上意识到社会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局长的位置不敢再次窥视,只是想要混个支队长罢了,可是现在呢?张涛在瞬间坐上了大队长的位置,他那早些年的远大志向在此时也开始再次蠢蠢欲动了。当然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陈清扬的提拔,没有他哪里会有自己的今天呢!打心眼里张涛对陈清扬着实是有着诸多感激的。这时候陈清扬既然提到要带自己到省城展,张涛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含糊,当下拼命点了点头,叫道:“老大,不管您去哪我都跟着您,并且保证完成任务!”
陈清扬笑着拍了拍张涛的肩膀,并未多说,张涛和大憨不同。虽然同样是忠心耿耿,但是张涛更多的时候是抱着一丝功利性的忠心,而大憨完全是自内心的愚忠,这完全是两个概念。更多的时候陈清扬赏识张涛的为人处世,但是和对大憨还是有着一定区别的。寻常的小打小闹张涛完全足以胜任,真正要干大事还是需要大憨这种人才呀!陈清扬望着张涛的背影,心底出一阵无奈的叹息。
村民失去了陈怀友以及那群身份神秘但是功力高强的人支持,各个顿时像是泄气的皮球蔫了下去。张涛向来对陈清扬言听计从,非但丝毫不曾为难众人,相反还亲自派人将伤势严重的群众送往医院。农民的本性是好的,只要有足够的口粮,有些闲钱,他们就相当满足了。真正意义上的刁民反倒是诸如陈怀友此类的基层干部。
打走了村民,天色也已经彻底黑透。张涛带着一些尚有战斗力的兄弟抄陈怀友的家去了,在场的除却陈清扬兄弟俩便只剩下母亲葛春兰和女友叶雨蝶,四个人堪称是一家人,虽然雨蝶略微显得有些忸怩,但是彼此之间的氛围倒是十分和睦。
“妈,您今天怎么回来了,没在医院照顾爸?”
“你姐在那,我头有点晕最近老是上火,再说对家里也不是很放心,这就回来看一眼,没想到躺在床上竟然睡着了。天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你爸和你姐吃饭了没有。”
陈清扬微微皱眉:“我姐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不知道给爸买吃的?您也上了岁数,别老是惦记着别人,一个人的一生并非是完全为别人而活的,总要为自己多想想。不是我说您,您这个人就是心肠太好了,不然那帮狗崽子哪敢来我家门前叫嚣!”
葛春兰叹息一声:“人做事,天在看,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你姐身无分,你前阵子给我的钱已经被我交押金了,走得急也没能给你姐留点零花钱!”
陈清扬心一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当下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平缓了下心情,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道:“我是陈清扬,有点小事麻烦你办一下。你亲自让主厨张罗两桌吃食,你们酒店现在所有能上得了台面的吃的全部给我以最短的度做出来。两桌菜全部打包,我待会派直升机过去取!这件事情就看你许经理的表现了,一个处理不好,小心我让你闭门整顿一辈子!这不是威胁,而是压迫,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