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扬并非真心想要和欧阳雨荷争吵,原本看在欧阳碧华的面子上,这事情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这娘们儿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陈清扬冷哼一声,说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是的,比香港,我们内地确实是贫穷了些,尤其是这种小县城更是难以入得你的法眼,可是别忘了欧阳大小姐,你此时正在亲昵地喊着一个内地人做父亲。而他也正是穷乡僻壤里的成员之一!既然我们如此贫穷,如此低贱,你却又何必口口声声喊我们大6人爹地?你也不怕牙酸么!”
面对陈清扬如此犀利的攻击,欧阳雨荷再也说不出半点言辞,她的身份虽然高贵,可是这一切完全是拜父亲所赐。如果没有欧阳碧华上百亿的家产,别说在香港,即便是在这小小县城,她欧阳雨荷又算是什么呢?徒有美丽的躯壳,姑且算是行尸走肉罢了!甚至她更是为了能继承家产,听信母亲的谗言,将原本的姓氏改为欧阳,而这一切的做法无非就是为了讨得欧阳碧华的欢心。
陈清扬此时也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太过重了一些,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这其也有我的过错。但是根源却不在我,我现在也并非是想要对你道歉,只是想说人与人之间,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真心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前提是你必须也要先行尊重别人!今日不再适合外出,我送你回去休息!”
陈清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却不想欧阳雨荷非但不领情,相反一声冷笑嘲讽道:“我去不去休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来教训起我?我的事情你少管!我爱叫谁爹地就叫谁,你管得着吗?我天生就是这副脾气,不可以吗?”
清扬无奈摇头,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淡淡说了句:“不要总是以为自己懂得一整个世界的风情一样,实际上你压根就狗屁不通!”
晚霞飘零而过,倾泻在欧阳雨荷的脸颊上,一片绯红的色彩,她深深望着陈清扬的背影,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将会是自己前行路途的障碍。而对于障碍,为了自己心的夙愿,欧阳雨荷是决计不会心慈手软的!
陈清扬刚刚返回公安局,就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显得极其不安,语气充满了恼怒的意味,“陈老弟,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强哥会被关进了看守所,很多兄弟也都受到牵连,当时你不是拍胸脯保证一定保护强哥的周全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别着急嘛,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象的样子,你现在在哪,我派车过去接你!这些事情见了面再谈,现在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不必了,说实话我现在很难再相信你!如果你有足够的诚意就先放了强哥,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
陈清扬皱眉说道:“兄弟,不是我不想放人,实在是因为上面看得太死,我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未能救出他。我为何要害你,如果真心想要抓你当时何必放了你?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头顿了顿,“可是我的好兄弟刁力丁已经死了,被你开枪打死的,这件事情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对这你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刁力丁该死,他竟然朝着省委领导开枪,你说他该死不该死?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决计不会害你。这样吧,你告诉我个地点我自己一个人赶过去,如果你看不是我一个人,你就别露面,你看行不行?”
天真的大憨哪里知道陈清扬的阴谋诡计,性情憨厚的他再一次被陈清扬给忽悠住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才得以成为陈清扬的左膀右臂,在以后的征途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他并非是最能打的人,但却成为陈清扬手下最愚忠的斗士!这就是大憨,一马向前绝无人的马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