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的舌头似乎富有灵性一般,虽然动作生涩,只是将娇嫩的舌尖尽情向前游走着,但却能看得出女郎的卖力程度。女郎狠狠地亲吻着陈清扬,甚至有些不循章法,只是一味地索吻,一味地在脸上胡乱地磨蹭。即便是陈清扬自己也十分诧异,自己已经两天没刮胡子了,胡茬生硬,难道她感觉不到吗?
这种显然不是陈清扬所想要的,陈清扬所信奉的是性是爱的基础,是一切的源泉,如此暴力的行径,只可能泄自己的兽欲,增添对方心灵上的伤害。陈清扬从不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好人来看,同样也不会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罪人!
陈清扬起身推来毫无经验,却又佯作漏点的女郎,可能是动作稍稍有些大了,女郎胳膊肘刚巧撞在浴盆盛放浴液的木板上,顿时粉嫩的胳膊肘上显现出一副青紫色。女郎紧紧锁住眉头,看得出想要"shen yin",可能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再者是迫于陈清扬的淫威,因此并未敢过吭声。
清扬心头划过一抹浓浓的歉意,刚刚想要柔声劝慰几句,却听女郎凄然说道:“对不起,可是我伺候得不对吗?求您了四少爷,求求您救我一命吧!”
陈清扬这辈子还没见到过如此孱弱的女人,一整个怨妇似地,喋喋不休好不烦人,自己原本一身烦心事,这会儿经过他这么一阵搅合心顿时不爽,怒声吼道:“够了,你伺候得我很舒坦,也很爽,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做爱,就麻烦你为我捏捏肩膀,捶捶背好么?”
女郎仿佛遭受到极大的委屈:“四少爷,不瞒您说,他们都警告我了,倘若我不能将您伺候得舒坦,他们就会杀了我,就会要了我的命,而我母亲也同样会跟着受罪。就求您看在我这一点点孝心的份上,要了我吧!”
“我晕了,老爷子究竟在搞些什么东西,真是的天底下的老子有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吗?非要大早上的送一个绝世美女过来要与我做爱,我靠,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好了,你也莫要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会出面给你搞定的。到时候我就说你伺候得我十分舒坦不就结了?一点小事罢了!”
“不是的,并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他们说会请稳婆为我检查,如果我还是处女的话,他们就会……”
陈清扬啊了一声:“你是处女?怎么可能呢,这个实在是太让人诧异了!”
“是的,我从未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过……你是第一次,他们先前只是养着我和母亲,对我们一直很好。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来了一次大转变,让我来服侍您。”
陈清扬无奈叹息,一早上就来了个女人声称要和自己m1,如果自己不同意人家就要去死,我靠,这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剧?陈清扬想到此处,心一狠,反正人家是自愿的,而自己也是被迫的,可谓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想到此,陈清扬缓缓坐下身,将已经脱得精光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夜莺,今年二十岁。和母亲在这里已经生活十七六年了!十七年来从未出过这个地方,和母亲相依为命。不过那些人对我们一直很好,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们要让我来这里扶持你。不过我妈妈说,女人终究都是要嫁人的,早晚都要经历过那么一次,听闻我要出来服侍人,虽然脸上十分不舍,却也没有多说,只是要我听他们的话!”
陈清扬砰地一声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怒声吼道:“这老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天底下的母亲哪有让自己的女儿出来接客的。简直是胡搞!”
“其实也不能怪妈妈,十七年来我和妈妈所过的日子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虽然他们表面上对我们母女很好,可实际上完全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很多时候他们不高兴了就会拿我妈妈出气,要么就是一番大骂,要么放一条条大蛇来吓唬我们。这十七年来我们所遭受的一直都是这种日子,在这种巨大心理阴影之下,你可知道活着是一种怎样的痛楚?正是因为这种生活,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苟延残喘!其实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得到我的母亲,只是每当面对我母亲冰冷的眼神,以及手上那把锋利的匕的时候,他们却又都一一胆怯了!”
“都在觊觎你母亲?难不成你母亲是仙女不成?”
“仙女?呵呵,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母亲一度迷倒无数的男人,一度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癫,为之陷入到一种空前的疯狂境地。我的母亲,她就是一个传说,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越的传说。你知道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不敢逼迫母亲去死吗?原因很简单,因为谁逼死了母亲,谁就将会成为全天下男人共同的仇敌!只可惜,我却没能继承母亲千万亿分之一的美貌,否则必然也会是倾国倾城的人物!”